一木山梧桐山苑,两人对弈。一个是一身青衣的女子,一个是鹅黄长裙的姑娘。
“师父,你又赢了!这棋怎么这么难下啊。”
青衣女子笑了笑,“好徒儿,这黑白两子三百余,你便觉得难下,那天下这盘棋,你又该如何面对呢?”
“师父,吾尔又不是皇帝,干嘛要面对天下啊?”
“呵。吾尔啊,这一木山,也是天下的一隅,我们身处这世,便已然是棋盘上的一子了。”
“那,吾尔这枚小棋子应该怎么走呢?”
“徒儿,你记住:是棋皆有两方,白子,高居庙堂而拯民救世,铁马金戈而忠心不渝,黑子,仗剑江湖而锄强扶弱,妙手行医而不求荣名,如此四法,皆可胜于此棋。”
那姑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握紧了手边的剑。那剑剑鞘莹白,剑柄上缀着一块浅棕色透明的琥珀,一如姑娘清澈的双眸。
“好了,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