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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中央

修真界最好的一批学生

 妘墨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走的极快,想着起码是碰上那蛟,让它替他挡一会。

  而祁汀邺则是生怕赶不上,追得极快,就怕妘墨碰上那恶蛟,挡不住恶蛟的攻击。

  在这狭隘的洞穴中,两人暗自较劲,只是看谁的脚步更快一些。

  可惜了,就差一步。

  这是妘墨被祁汀邺抓到手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祁汀邺抓着妘墨,手上没使太大的劲,又怕妘墨跑掉,矛盾的不得了。最后,只能尽量平和着声音说:“你说你这小子,跑什么,一个仙门弟子,就这样跑了,像话吗?”

  妘墨抿着嘴,绷着脸说什么也不开口。

  祁汀邺无奈:“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妘墨听后,睁开眼睛,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那你倒是别追啊!

  祁汀邺看到妘墨脸上如此生动的表情,乐了。

  真是可惜。

  他想着

  

  好不容易见到这么生动的小妘墨,瞧这,气呼呼的,可惜了,不能像往常一样随便捏了,小妘墨性子要强,好面子,之前捏的时候也是只能挑人少的地方,现在……

  啧,他要真敢上手,怕是碎雁就要出鞘了。

  祁汀邺:“你不跑我干嘛要追呢是吧,你乖乖的待在这,让我捉弄捉弄,我玩够了,你走不就好了。”

  妘墨:“……”好不要脸的话!

  妘墨板着脸,冷冷地看着祁汀邺,身后杀气滚滚,祁汀邺觉得他好像有点幻听,方才,他听着分明是碎雁出鞘的声音。

  正是此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后方斜劈过来,一支白泽若玉的剑,紧紧跟随在剑气的后面,那剑周身包裹着白色的灵气,隐隐泛着金色的光泽,尤其是剑柄和剑鞘上的白雁,羽翼精细,若飞舞状。

  祁汀邺对于劈来的剑气,连躲都没躲一下,只是在碎雁剑锋将至的时候,微微侧了侧头,而后,精美绝伦的神剑划过,掉头后,却对上自己的主人,只好险险停下,悬在半空中,围绕剑身的剑气也盛了九分,威胁着压制住妘墨的祁汀邺。

  祁汀邺知道碎雁,也清楚它的威力,却苦于现在的情境,只能感慨了一声:“好剑。”

  说的时候,他还调整着自己的方位,确保从碎雁的方向看,每一个方位都能让妘墨这个剑主完完美美的将他挡住。

  灵剑有灵,好剑重义,碎雁是把上好的剑,忠主,自不会贸然攻击。

  妘墨迫于压制,被动的移动着脚步,嘴中挑衅道:“为何不出剑,还要我来作挡剑的,前辈可是老了,方才跑了一阵跑累了,没有力气较量了?”

  祁汀邺却是不在意,嘴边挂着轻笑:“是啊,老了,经不起折腾了,我现在可是累得很,不如你收剑,你我都歇歇?”

  这小子,真是不懂尊长,在宗里看得明明挺乖的,怎么就有个这么炸的脾气呢,跟爆破符似的,一点就炸一样。

  “呵!”妘墨咬牙,“休想!”

  虽然现在妘墨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人确实没有什么敌意,反而是让着他更多,不过……

  妘墨心中又泛上一股浓浓的气闷。

  一只手制住他,逃跑没跑过,碎雁打不着。

  最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这人瞎了?你见过有不能打的龙?!就算是族内的幼崽,出生时便可到地仙!

  祁汀邺见妘墨丝毫不打算住手,有些无语。

  “我说你这孩子脾气怎么就这么爆呢,刚才不还挺矜持稳重的,还听不进话,真是惯得你。”

  傲得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在紫宸宫里惯得他。

  妘墨指挥着碎雁,杀意不减:“……”

  对不起,你已经惹到我了!

  祁汀邺无奈,看着悬在空中的碎雁说:“好话好好说,先把剑收起来。”自己那把剑杀伤力有多大心里就没个数吗?

  妘墨脸色阴沉:这人明显,就是怕剑不怕他!一口一个收剑。

  真当他弱爆了是吗?

  妘墨压制着怒气和憋屈,强撑着用生硬的语气说:“我不收剑,但我不会动手,你说,你想说什么!”

  祁汀邺无奈,一边防备着剑,一边压制着妘墨:真是,要不是这件事他确实是理亏,还有这身份不合适,他都想亲手教训一下这不知道尊敬长辈的小孩了。

  祁汀邺语重心长的说道着:“你这孩子,跑也不能这么跑啊,你看看你挑的什么路啊。”他再晚上两步,这孩子就要跑到那恶蛟的洞穴里去了,就差一个洞口,瞧瞧,瞧瞧这是什么破运气。

  “看你右手边那洞口了吗?这里头啊,可是有一只蛟,想要杀了你,简直就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妘墨:“……”这还用你说,你要是不来,我都要进去了!

  “你这跑也不能跑得这么莽啊,跑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妘墨眼睛微瞪,带着几乎看不出来的惊愕和不可思议,那意思分明是在说:要不是你,我还要跑?

  看出妘墨的意思,祁汀邺一噎。

  这不是没认出来嘛,谁知道正好碰上了,不过也是好险,幸好给他碰上了,要不然,小妘墨今日可不就要完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汀邺又开始理直气壮的叨叨。

  过了好半天,妘墨一张小脸几乎要皱在一起了,他终于开口说:“你……闭嘴行吗?”

  快别叭叭了,他脑瓜子疼。

  怎么会有这种又多事又多话的人呢,简直就是烦死了!

  还束着他的手,他都快酸死了,这家伙顶着碎雁的威压在这叨叨,都说到碎雁都快飘不动了还不闭嘴。

  战斗和防备形态的碎雁哪里有御剑时那么好控制,灵力消耗也是平时的十几倍,神器的威力虽大,但这操控的消耗,也是比寻常剑大上几十倍的。

  “唉!怎么,你行事这么鲁莽,我说你几句还不行了?”

  祁汀邺摆出一副十足十的倚老卖老的样子。

  

  妘墨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说:“吾……谨记前辈教诲,不敢再犯。”

  

  祁汀邺惊讶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清墨这是能屈能伸啊,看来还是在宗里太惯着了,没人为难。

  

  祁汀邺慢慢松开妘墨的手,也放下了警惕,只是还没开口,就看到眼前那刚才还在活动手脚的人,刺溜一下,钻进了他右手边的洞里。

  

  就是那之前自己所说的有蛟的洞。

  

  祁汀邺:“……”

  

  眼前的碎雁:“……”

  

  碎雁周围灵气猛涨,绕了半圈找准方向后,刺溜一下,和它那不讲信用的主人一样,钻进了洞里。

  

  祁汀邺:“……”!!!

  

  祁汀邺面无表情,迅速也跟了过去。

  

  这边,妘墨进来后,一刻也不停的躲在了一块巨石的后面,一边防备着那只恶蛟,一边等着碎雁跟来。

  

  但是随后,他看到了紧跟着碎雁的祁汀邺。

  

  妘墨:“……”

  

  妘墨面无表情,挥了挥手,泛着白光的碎雁只是在空中小小的顿了一下,就往其他的洞口里钻去。

  

  而祁汀邺,自是紧紧的跟着。

  

  若是此刻这里有光普照,那妘墨倒还不能躲得那么轻易,但在黑漆漆的洞穴里,五指都看不见的祁汀邺,只能跟着带白光的碎雁,追进一个洞口中。

  

  在用碎雁引开祁汀邺后,妘墨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而下一秒,夜视特别好的妘墨一转眼,就对上了一双虎视眈眈的猩红竖瞳。

  

  妘墨双眼一亮。

  

  恶蛟:“……”

  

  猩红的舌头本正欲向妘墨探来,上面带着透明的液体,只是液体滴到地上后,便化成黑色并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而现在,那猩红的舌尖猛的一顿,后面的舌头向前探,于前面的舌尖折叠,在空中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整个蛟都顿在原地,竖瞳更是猛的一缩。

  

  妘墨拿出一把地品青剑。

  

  那玄甲巨蛟瞳孔又是一竖,不再犹豫,直直张开血盆大口,向妘墨袭来。

  

  妘墨双手撑剑,挡在身前,将剑卡在玄蛟的毒牙与下颚处,蛟头不得动了,蛟尾就开始瞎扑腾,削铁如泥的玄甲附着蛟尾,将那处的泥地削得一块一块的。

  

  与此同时,带着剧毒的血舌,在前面的蛟头中探出,绕到剑上,腐蚀着剑身。

  

  妘墨当机立断,握着剑的手趁着剑身还完好,猛的向右一划,随后翻转着退到远处。

  

  玄蛟舌头被斩,嘴角淅淅沥沥的滴着鲜血,它吼了半响,在远处翻转着打滚。

  

  巨大的声响震得洞里不断落下泥屑,天动地摇,更是让原处的祁汀邺顿住脚步。

  

  祁汀邺慌了神,猛的向回赶,而碎雁则是跟在了他的后面。

  

  被激怒的玄蛟竖瞳更甚,眼中泛着嗜血的红光,两颗毒牙悬在上颚,就这样张着嘴向妘墨袭来。

  

  妘墨神色平淡,慢慢悠悠的将剑抬起,还未出手,就听

  

  “噗呲!”

  

  祁汀邺出手了

  

  一把就连妘墨都没有看清的剑,就这样迅速贯穿了蛟头,蛟头被一分为二,玄蛟的嘴都没来的及合上,就这样张着,两颗毒牙深深的嵌入地上,腐蚀出两个巨大的黑坑。

  

  祁汀邺落到妘墨身边,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

  

  妘墨:“……”

  

  他都能轻易斩杀的玄蛟,在这人眼中该是只虫才对,不过……这人表情不像是作假,看来这人之前说的实话。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修为有多强。

  

  祁汀邺还愣着,无意道:“这!清墨,我……我杀了它?”

  

  就……一招?

  

  他本以为打不过的。

  

  妘墨眼中生疑:“清墨?”

  

  祁汀邺猛的清醒过来但还不待他说什么,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地品的青剑,就连碎雁,也是悬在他的脑袋上空。

  

  妘墨微微眯着眼,笃定了这人绝不会起杀心,说:“这声清墨,前辈叫得可是真熟。”

  

  祁汀邺敷衍道:“哪里有熟,不过是在美人榜上听过你的名号罢了。”

  

  妘墨:“是吗?”

  

  美人榜可是记的实名,不会记道号啊。

  

  这借口未免太假了。

  

  他这道号,也就五大宗门里核心以上的弟子以及长老宗主知道。

  

  祁汀邺分明是看到了妘墨那质疑的表情,沉默片刻,说:“罢了,我交代。”

  

  妘墨手上的剑不动,嘴里说:“请。”

  

  祁汀邺:“哎,也没什么,就是……”

  

  祁汀邺突然向后扔来一道符纸,妘墨还没瞧清是什么符,只好双手格挡,随着一声爆破的声音,原地出现了一阵白茫茫的浓烟,等妘墨再睁眼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汀邺修为比他高许多,妘墨感知不到,站在远处看了看四周的洞穴,迟迟没有决定往哪个里追。

  

  亦或是……不追了。

  

  毕竟他躲那人还来不及。

  

  正是此时,空荡的石室里不知何处,传来祁汀邺的声音。

  

  微微带着些许回音的声音,在这里回荡着。

  

  “小子,这里除了那只玄蛟,已无什么能威胁到你的,这处洞府里的东西,你可以都带走,对了,我叫祁汀邺,若是你想查我,出了秘境随你,但是记住了,探完这洞府,你就出秘境,不得再次停留!”

  

  妘墨本来就只是想捞点东西拿出去给小孩涨修为而已,也没什么必须要动的,更何况这人极可能会是紫宸宫的人,所以,他爽快的应下,又觉得这人还没走,趁着这人还在,上前几步将那条玄蛟的皮和鳞一一剥下,角和毒牙拆下来,就连那一对蛟眼都没放过。

  

  他作此事也是经过考虑的,虽然这些东西他都有,但是万一以后小孩又中了什么邪毒,宗门都没有的材料被他掏出来了,难免引人生疑,倒还不如趁着这人还在暗处,当着这人面收集一下。

  

  以后拿出来,也有借口。

  

  妘墨处理完玄蛟的尸体后,又掏出一枚夜明珠来,学着之前祁汀邺的方法,嵌到了头顶上。

  

  淡淡的白光突现,照亮了一片方圆之地,也正好,照亮了那一排未曾点燃的蜡烛。

  

  妘墨看着里他脚边不远的三排,和地上那摆成一圈的蜡烛,挥了挥手,一张明火符直接将蜡烛全部点燃。

  

  扩大的光圈让光源照的更远,这下,洞壁的石墙上,那悬挂着的蜡烛也被照亮,妘墨又是一挥手,周围才彻底亮堂了起来。

  

  还真是个石室,只是太过空荡了,没有任何的生活用品,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中间一个巨大的圆盘状的东西,上面画着一些图案,墙壁上也是,妘墨所站立的地方,正是圆盘的中央。

  

  妘墨低头,看着脚下的圆盘,这圆盘一共六个,呈层叠状,一层叠着一层,最外面的三层极大,中间的两层较小,而最中间的一层,也就一个盘子这么大。

  

  而且是与第二层平着,没有和其他层一样,像楼梯似的高出一块来,只有边缘的地方和其他层一样的花纹,向人展示这圆盘状的小物,也是一层。

  

  妘墨退后一步,蹲下身来细细观察。

  

  这小盘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裂缝,贯穿这整个小圆盘,线条平直,而这圆盘上,还缺了四处。

  

  妘墨本来想先看看这四处是什么,但还没等他起身,就看到了第二层圆盘上,那个仿佛续接着裂缝的一道线,只是位置不对,接不上。

  

  妘墨又多看了几眼,站在原地看向四周的墙壁。

  

  而看到一处时,妘墨眼中一顿。

  

  这蜡烛好像不对劲。

  

  其他悬吊的蜡烛,皆是按照一高一低来装饰墙壁,只有一处,两根蜡烛处在同一高度上。

  

  妘墨飞身跳下圆盘,走到那处,他握住右边的一根蜡烛,向下微微一拉,面前靠下的一块石壁就忽然突出,像一个抽屉般,而里面,就放着一块细小的圆牌。

  

  和那缺的四块大小差不多。

  

  他将圆牌拿出来,看了看空荡荡的抽屉,又看看这被他拉的一高一低的蜡烛,突发奇想,伸手拽住了左边方才未动的蜡烛,向下一拉。

  

  机械滚动的声音就此开始,一阵天动地摇,而这次的机关,却是在上面,一个几乎靠到石壁顶端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石屉的形状,与周围分割开,中间,突出了一个类似于要拽开的把手。

  

  而自那石屉之下,出现了一块块的石庄,看着是想让人爬上去。

  

  这里限制凌空?

  

  妘墨想着,便试了试,没想到一试就离了地,正好,他在空中打开石屉,拿到了另一块圆牌。

  

  手上集齐两块圆牌后,妘墨拿着牌,走回了原地,蹲下身来就把两副圆牌放了进去,也没管放的对不对,反正大小一样。

  

  放好后,妘墨又开始找寻其他的线索。

  

  正沿着最大的一块石盘走着,妘墨脚下咯吱一声,忽然陷下去一块,随着这声响,周围的四块石壁架上钢钉,成了四堵钉子墙,还向着中间的圆盘缓缓移动。

  

  而圆盘中央,也就是正中央的顶上,掉下了两块圆牌,妘墨当机立断,立刻拾起两块圆牌,也没管规律,就这样随便的直接放了进去。

  

  周围的墙还在移动,他又将圆牌扣出来,按照上面的花纹,重新摆了一次。

  

  墙还是在动。

  

  妘墨眨了眨眼,疑惑的看着脚下的石盘,忽然想起最先发现的裂缝。

  

  妘墨站到第三层上,试着转了转第二层的圆盘,果然,这圆盘是两半,这一半向左不动,向右却可以转得动。

  

  他直接向右,转到转不动的时候,又仿照此法去转另一半,转好后,他退后几步一看,是一条裂缝。

  

  “就差中间的连起来了。”

  

  妘墨低喃着,向前握住最小的那块圆盘,一直转到将裂缝对起来,连成一道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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