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小辞小辞,我也要礼物!
江晚吟魏无羡你要哪门子礼物?
金子岚什么叫也要礼物,我没送别人东西呀……
江晚吟得了吧你,魏无羡你跟人家什么关系,可真好意思。
魏无羡那是我和小辞的关系好,哪像你,想送别人什么东西又死鸭子嘴……
江澄的想起自己在集市买的那把木梳,心道一定是魏无羡跟踪他来着。江澄一手捂住魏无羡的嘴,一手拿起剑要打他,魏无羡绕着屋子边跑边喊。
聂怀桑唉,魏兄和江兄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啊。
听见这话的金子岚差点将刚饮下的酒喷出来,咳了几声才咽下那口酒。
金子岚聂怀桑,你说魏无羡和江晚吟是一对‘欢喜冤家’?
金子岚拿骨铩抵头思考,莫非,魏无羡和江晚吟是,断袖?不得不说,聂怀桑这句话信息量可真大。
聂怀桑收起折扇,学着金子岚拄着下巴,故作思考的模样。
聂怀桑金子岚,我说的不对吗?
金子岚对对对,清河聂小公子说什么都对。
聂怀桑头一次受到清河之外的女子“夸奖”,心里美滋滋,端起酒杯接连痛饮。
金子岚摇了摇手里的酒,朝三人告别。
金子岚时间不早了,改日再约啊,我该回去了,不然被蓝湛发现我偷酒喝,不知道又得怎么说我。
三人拉住金子岚,异口同声道:“别啊,再待一会儿,喝完这盅酒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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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不一会儿便和江澄一般,脸蛋爬上两坨醉红,一阵敲门声打破这短暂美好。
金子岚瞬间清醒,揉揉眼睛,看清门外那人身形。
金子岚完了完了,蓝湛来了。
魏无羡快收拾快收拾。
前脚金子岚扯上桌布裹着酒藏进衣柜,后脚蓝忘机便推门而进。
三人滚上床,反应一个比一个快。
蓝忘机扫视一圈,看见桌上残留的酒渍和花生皮,脸色有些难看,朝床边的衣柜走去。
“吱呀”——柜门被蓝忘机扯开,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蓝忘机站住。
快溜出房门的金子岚若有芒刺在背,不肯转身面对蓝忘机那两道逼人寒光。
聂怀桑我们、我们这就去领罚!
江晚吟对,我们这就去。
装醉的两人被蓝忘机盯得一个激灵,托着魏无羡逃跑。
这次毕竟是他们理亏,在云深不知处明知故犯,宵禁燃烛,聚众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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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岚金辞。
蓝忘机第一次不称呼她为“辞儿”,金子岚听来别扭,却知道蓝忘机已然动怒。
金子岚不是,蓝湛,我就,就喝了不到一盅酒,真的不多。
金子岚声音越来越小,怀里还紧紧抱着酒壶。
蓝忘机深更半夜,就和男子厮混,把酒,言、欢?
蓝忘机咬牙念出最后几个字,气压低了一度又一度。蓝忘机逐渐握紧双拳,他心中所想并非如此,可任蓝忘机怎么动唇,那句他真正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间,上下两难。
不知道那几个世家弟子品性如何,若不是他今日及时赶到,说不定这四人就要厮混一室,醉酒到天明。此时蓝忘机眼中的魏无羡是个浪子而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金子岚还在为他们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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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岚魏无羡他们都是……啊——
金子岚惊呼,蓝忘机捏住她的肩膀,将她摁在墙边。
金子岚怀里的酒壶酒杯摔下,洒得满地荒唐。
金子岚蓝湛你!
蓝忘机十几年了,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金子岚我要懂什么?
蓝忘机的脸愈发贴近金子岚,她大力推开蓝忘机,夺门而出时不小心撞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金子岚却没有发觉。
玉佩摔在地上,碎成几块,一缕缕青蓝色的雾飘散在空中,直到蓝忘机感受不到它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