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前,曾犹和方河宪通了电话。
方河宪:“我的车和记着的车混在一起,靠近出口,你一会儿跑快点和我会和。”
曾犹:“梁声和樊弈都放他们一个人?”
方河宪:“樊弈在局子里,梁声在公司。我们需要去找凌缪的父母,喊你是因为,梁声觉得凌缪的父母也有问题。”
曾犹看着手机退回主界面,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梁声说得大场面吗?她对他究竟有没有信心。他的坚持会害了她吗?
新闻发布会上。
主持人询问曾犹:“您与梁声小姐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曾犹看着经纪人的笑,点头:“是。我很爱她。”
经纪人脸色变了,示意曾犹赶紧说分手的事。
支持人:“那你知道孙祈的抄袭案吗?这种道德败坏的女孩儿你仍然选择继续爱吗?”
曾犹:“我就是爱她即使被全世界污蔑,也仍然走得高调的气质。”
曾犹站了起来,向摄像机鞠躬:“我知道我的粉丝很爱我,但我也很爱我的女孩儿。在梁声的案件调查清楚前,我将不会再接通告,还请见谅。”
曾犹说完,直接跳下了台,在记者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上了方河宪的车扬长而去。记者们便转而围住了曾犹的经纪人,想扒出一些内幕。
发布会是直播的,不乏有人录了屏,半小时后,关于孙祈的新闻再次成倍增长。
不过,开始有人,支持梁声了。
梁齐电子有限公司。
梁声在给众位投资商念公司的财务预算下跌率。
投资商一个个听得心惊肉跳、做如针毡。
“梁总,你说这么多,有解决方案吗?”
“有。我辞职。”
所有人都站起来反对。
“他们明星粉丝闹他们的事,和我们这些实力商务公司有什么关系。公司一旦少了梁总,管理会瘫痪的。”
“梁总,我们大伙儿都认识您这么多年了,你年轻有为,都是凭自己的本事,这些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要是辞职,那么多年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诸如此类的反对还有很多。
梁声等到他们说完,才缓缓开口。
“第一,我创立公司的时候就想到过今天,这并不是突发事件,请大家放心。第二,公司的名誉的确会受到我的影响,很多人一定会去质疑我们公司核新软件的原创性和合法性,对我们来说,这是最重要的。第三,公司的法人代表一直是何崎,这一点我们已经在官网上告知了大众。因此,我的离开,可以暂时保住公司并且一切运营都会合法进行。”
梁声向高层与董事鞠了一躬,又补充:
“但是,如果我的案子不能真相大白,公司也是一定不能开下去的。还请大家多多体谅。”
梁声收好东西,正准备去找曾犹他们,却在公司门口被一些警察拦住。
“梁小姐,或者是孙祈小姐,我们接到举报电话,你的身份信息不符合国家规定的编制标准。关于您是如何改变身份的,还麻烦你到我们市局里谈谈。”警官态度其实还算良好,但三个警察请她一个梁声,倒也是大材小用,摆明了是怕她逃走。
梁声点点头,去了警局。
临州市精神病院,一堆的研究专家正围着凌缪,有几个年级稍微大一点的对着凌缪直直赞叹。
“这从小时候就开始的试验品果然和她父母不同,几乎可以完全控制。”
“凌宿即使老了,也还是天真,还真以为凭他的操控,能伤得了我们。”
“不过实验组的核心数据在他手里,我觉得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连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儿都下得了手,他和我们又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为了科学献身的人啊。”
胡森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凌缪的出现是在是个意外。
他以前致力的一直是人工智能的研究,一直认为只有科技够发达,才有可能真正控制人类的行为。
但凌缪显然不是这样的,凌缪对他的恨全部来自于父母。那种恨深入骨髓,而且,每当凌缪表现出对他的恨意时,总是变得不像她自己。
人类的神经真的能被控制,至少在凌缪身上是这样的。研究从他的父辈开始,目前的进展他也并不清楚,但他笃定把凌缪丢在这儿一定不会坏他的事。
至于凌缪的下场,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
凌缪家外。
方河宪敲敲凌缪的家门,一个约莫50多岁的男人给他们开了门。
男人的脸上有一些皱纹,但从五官来看,年轻时的模样定然很标致,只是他的四周全是死气,让人感到非常得不舒服。
曾犹:“叔叔,我们是凌缪的朋友,她在家吗?她让我们到她家等她。”
凌宿:“她一早就出门了。”
方河宪:“那我们可以进去等她吗?叨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凌宿没作声,只是示意他们进门。
室内光线及其昏暗,用的还是那种老式电灯。电灯被开门带出的风吹得咯吱咯吱响。
方河宪心中的疑团再次上升。
“叔叔,凌缪平时住这儿吗?”
凌宿:“是啊,家里有些陈旧,还请大家不要介意。”
方河宪摆手笑笑,继续观察者室内的陈设。
灯光照到的范围很有限,像是在掩藏黑暗中的一些东西。茶几上的茶还热着,烟灰缸里也很满,应该是在家宅了很久。
桌上的外卖盒和各种零食堆着,全部都是凌缪爱吃的。
曾犹:“叔叔,这些都是给凌缪的吧。”
凌宿:“不是,这都是我喜欢的。”
曾犹又与凌宿做了些交谈,心中的结论慢慢确立。
凌缪和凌宿的喜好一模一样。这和普通的父女并不一样,凌缪和凌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连说话的语速、语调、走路姿势,都是相同的。
就好像,
凌缪只是凌宿的复制品!
作者有话说:没有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