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卡希特斯依然无法动弹,身上的内陷的伤口刺激着神经,频繁的麻痹意识。纵横的触手绞紧腰间,锋利倒刺再次延伸向赫卡希特斯虚弱的躯干。
绞刑的开始
对面隐蔽观台上一双冷视的双眼,“付出代嘛,一直对都是这样即使二十年的岁月变迁。”
一...二...三...
器官的跃动声,血液的滴落声。满溢的盘曲声,此刻赫卡希特斯命悬一线。
“不,别这样。我相信这不是你的意愿,停下来落蜕。停下来兄弟!”
迷朦中的混沉被逐渐唤醒,渐渐清涟的声音。渴望这听清楚,倾尽全力向前索取那忽远忽近的声音。
“我怎么了?这...这是什么?我做了什么?”手尖滴滴灼热的血液,脸颊布满血痕的图画。眼前的赫卡希特斯被猛然一针锋利的触手威迫。
如野兽般残忍的伤害。“这都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悔恨和恐惧爬上脖间感享受着他的每一丝气息,深处心中到底寄宿怎样的魔君。确实不久前暴力与贪婪的野兽占据理智上方,傲视一切生灵。
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供落蜕一刻思考,触手针尖即要赫卡希特斯丧命。
“别那么做”
“对,我不能那么做!”
脑中又传来躁动的吵闹。血液一般涌游在每个肢干“如果有妨碍的话,我就定要突破它!”
“没有任何一条生命是为了谁而丧失,不是可以随意剥夺的啊!”
眼下一定要忍住,那份保护的意识终归庇护他。声音逐渐消失,意识也清晰起来。“一秒就好,绝对可以我是落蜕啊!他告诉我我就是骑士!保护生命的骑士!”左边的身体一点也动不起来,冰块一样依附着身体的沉重。
只有拼命去拉开距离就还有一丝希望,右旁正是击飞的骨钉。“有办法了!”只要够的着,刺向触手就可以救赫卡希特斯!“那么你自己会怎么样呢?”身上的印章突兀的反驳起来。
“对啊,这个高度自己必然无活路可言。可恶啊,但是我不选择苟且。”
高空中坠落的感觉像是刚出生时的清平,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顾忌。生来就像是为了一样这样的感觉似的,“那么结束了吗?”
一声高傲女声回荡起来,“还是这样吗?和那个小矮子一样....嗯,果然一样笨一样的气息。”已经来不及了吧,落蜕闭上眼等待判决,等到死亡来收尾。
“漠红的长裙...很漂亮啊,很优雅呐”晕厥感爬上肩膀自觉的缓缓闭上眼用最后的时间来回味那个身影。
“你们两个啊,真是够了!老给我添麻烦,还有谢谢...”
飒飒的声音擦过四周,像是被什么接住了,身体轻盈起来。“我是死了吗?”
“没用傻瓜,你这家伙.欸...果然和那个小矮子一样的风格...一样要我担心..一样要我操心。”
“是吗?”
“先睡前吧,傻瓜”看不清脸看不看周围只有一条长细的红裙。“她”那样温柔,我们似曾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