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的身体在悠闲的光芒下是多么刺眼,这不像是温暖的春季纵使再多的阳光哪怕再温柔都嫌的厌恶与不安,“如果不是那可憎的虚空怪物,三万的虫民不会为此丧命,那一战除了牺牲只有牺牲要么就是残断的肢体,没有一丝慈悲我的家人就像是食物一样进了这样的深渊,这根本就是献祭,用他们的生命来换来暂时的安全又有什么意义呢?”越是努力的嘶吼越是拼命的诉苦心中的忧愁只不过不断的加增。
但是他愿意,在这样的世界还有什么不可以诉说的。“如果他回来就可以赴约,莱西卡也不用那么努力的劳作,初夜降临谁不愿意好好的一家人坐在坐在餐桌上安详的度过。”他累了,长期的压力几乎倾涌而出。随着安静下来的片刻又沉积回咽喉。只有干枯的干咳。它终有开口了“其实我与那些生物是如此的相似,我就是那些可憎的家伙。那么请了结我吧!”伸出黑色血液厚厚覆盖交错的胳膊,左手掏出骨钉平淡的放在手掌中,静待着他的反应“只要你提起这吧剑就可以了结我,因为我正是你口中的原罪,我这样幽暗的血液到底有没有拥有过生命,这罪恶的躯体。来吧”轻轻抬起,羽白色的头颅正微微抬起,空灵的面具凝视起树影婆娑。“不,我拒绝。请你务必活着,我的家族规定了我活下来都目标与尊严,那么你也应该拥有,赎罪也好痛苦也好,你的意义还未决断,如诺一片落叶亦或者是一只绿芽。既然ta依旧存在着那么ta便拥有最好的光明。”
丛丛低矮灌木中,一支长长的的拐杖探出弯曲的轮廓。一只相似的面具默默的观察着。
“您是谁?我们并没有见过。您为什么也带着这样的面具,难道你也是?”泽尔坎有些惊讶又不禁发问这位从未见过的年长者。
“孩子,何必慌张呢?”年长者悠长而柔换的声音终是有些亲切,之前的疑惑消退了些许。“这太正常了,这组织确实埋没的也足够久了,四十多年咯。这身躯壳也确实足够老旧,现在行动都不方便了”老者望了望远处的高耸钟楼,默默低语“看来吼,这些后生呵那群孩子一样啊,不过我终归是看对了。”
“真是辛苦她了,这么多年啊,四十年啊”语言中年老者特别强调了四十这样的词,眼神闪耀着畏惧与期待。噩梦就要到了,贪婪总归是会腐蚀心灵。”
一束深深的光道深深的烙向它的面具,“不久后,你也应到明白她那般,但愿如此”一段干瘪的声音努力放大,放震的表达。但声音并没有为此停息,深深的发散像千万只箭,一根根穿透刺过,有陆续有其他的声音挤着撞击着他的脑海,似乎要碎裂。意识好像在不停的断接,极短的窒息不断重复刺激感官。拼命忍受,但这股光晕终归是如残花般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