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回答,而心中暗暗猜想着,“他们的‘主’又是怎么样的存在,这枚刻章..”不时抹了下领后的刻章,不知道为什么好熟悉,温暖?光?记忆中依稀划过一段涟漪,像是一股异国的味道,又或者?思绪万千中有突然被一声打破“今天好反常啊,虫群莫名其妙的就拥挤起来,有一说一,以前来的时候还是很怡然的,真是抱歉”这声恼意似乎又唤醒起什么来。“对了,你见到了什么,我被冲走的时候看到了一群可疑的家伙,他们没做什么吧。”能告诉他吗?虽然是一起的伙伴,可如果是危险的开端还需要冒着这样的危险吗?心中的担忧不得不又打断了他的呼之欲出的话语。
“为什么不愿告诉我呢?好兄弟,如果我们还曾是那样经历过生死关头的人就请不要独自掩盖什么。”他还是很大气,虽说战斗时如此的怯懦,但真正准备好面对时眼神中却充满着光辉,“来,这边”它拜拜他的肩膀,很慢很缓夹杂着丝丝歉意。“我很抱歉,但还是到那条巷子里,如果他们的力量可以分散,那么这么大的集市下一定会被窃听。”
它大致分析了点特征,羽毛?或是绒毛,宽大翅膀(即使如何的掩藏也不会能斩断的隐蔽性强吧)颜色上又偏向于奇异的紫或是单调的灰。“是螳螂吧”泽尔坎勉强挤出这样一句,纠结的表情早已出卖他,他也无法完全断定。这类的生物实在是太诡异了。“他们的头领倒是紫色的吼”,“嗯”不知不觉昏暗的小巷外虫群逐渐稀疏起来,一股庄严的气氛终于停止了散发。之前还是雪一般,好似要叠加在一起,总有默默的低语声让其烦躁,每只脚全然是用力的顽抗如逆流般不可小觑,现在的安静就像是另一个世界,重置了一般。稀疏分散的只剩下老者的有力砍价,或幼虫的追逐肆闹。
泽尔坎拍了拍灰尘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伸出细长的前肢,邀它也一同过来,树枝边颤颤叶起,他打开背包,提出一本小册,摊开白色的外壳,突兀出一字月来,勾勒起灰色的描边,按开开关,从环形的机关里抽出一张边缘泛蓝的膜制银片。他开口了“这是那次战争前奏的标识,我跟倾向于这是怀念他的不朽。”三只螳螂轮廓的虫族被白色的块状物各自遮挡了面部,左边的战士大概是一名雄性,足够坚韧的肌肉支持着盔甲,凸显着力量感,右边的战士握着一把银质长柄矛,白金锋尖。双腿纤细,甲片重叠。站立的样子如松木般苍劲。
他默默的说到,“你或许不知道,我们的家族只剩我和姐姐两个幸存者了,这张照片里有着他失踪前最近模样,他瑞·达起兹恩,大约三年前去应征卡特斯吉恩城的影迹战役,那次离别前与莱西卡定有婚约,就是因为那次战役,他一直没有再回来,而前方的回应确是部队全军覆没。”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大概对于她只有希望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