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起沈青青软绵绵的手,搭在他青白道袍的盘扣上,哑声道:“该你了。”
沈青青微喘着气,嗫嚅道:“好。”
……
结束的时候已经午夜了,沈青青昏睡了过去。
陈哀穿好道袍,扎好丸子髻,从红幔帐中走出来,又恢复了他平常那副清冷模样,仿佛几个时辰前咬着沈青青脖颈丧失理智,不知餍足的另有其人。
他悄声无息的推开门,一歪头,看到了守在门口已经睡熟的小桃。
他叫醒小桃:“回去睡吧,大人已经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