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公馆。
秋月满心欢喜的拿着报纸,对瑟红说:“小姐,潘记者已经帮您把照片登报了,你看。”秋月递过报纸。
瑟红接过却没看,而是放到了桌上。“小姐,你怎么不看看?”秋月不解。
“傻秋月,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看什么”瑟红叹了口气,“往后这权贵太太们可得说一阵子了,明明是男人的过错,却硬要说女人没有魅力。真是病态。”
秋月点点头“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硬要离婚?现在这个世道,不都是男人休妻,哪有像你这样离婚的呢。”
瑟红望着窗外的画眉鸟,眼中是无限的惆怅。“世人都会如此想,他们不懂。人生如此短暂,我只想取悦自己罢。自己开心便是最重要的事了。你记着,人这一生最高级的活法,便是喜欢自己,能让自己快乐。”
“我记住了。小姐,跟着你真好。”秋月冲瑟红一笑。
“是吧?那我以后若是遇到合适的人,你依然要当我的陪嫁丫头。”瑟红握住秋月的手。
“那是自然的。”两人相视一笑。
白公馆
白致远捏着报纸,脸上现出些许笑意。“临山,给曲雪儿加工资。”
一旁的助手临山心一松:看来事办成了,幸好那位曲雪儿口风紧,没透露出去,才让暮小姐离了婚。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临山说,“那今天暮小姐的戏您去不去捧?”
白致远拿起一支雪茄,点燃了后轻吸一口。“去。”他心中又浮现出了那天在桃林她的笑靥如花,心中不禁愉悦。
瑟红,你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到我的掌心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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