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在屋子里当初找着出口,除了厕所那里有个小窗户,其他地方连个孔都没有!
佣人会打开地下室的门,每日按时给她送饭。她看着饭菜,一口也吃不下,反而觉着恶心。
“阿姨,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啊,不能这样一直被他糟蹋下去,你放我走吧!”白笙哭着求那个佣人,那个佣人叹气直接给她说:“姑娘,出不去的。外面全是人,死死守在这别墅的门口。”
白笙跌坐在地上,捂面哭泣着。
欧阳渊拿着东西进来的时候,白笙正在厕所看那个小小的窗口,窗口只有两寸,她钻不出去。
“你在干什么?”欧阳渊看着踩在浴缸上从小窗户往外看的白笙。
白笙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从浴缸上摔了下来。欧阳渊一把接住她,将她抱在床上。
她下意识地反抗拒绝,欧阳渊摸着白笙的背,她一阵颤抖想要挣脱他。
她吼着,“欧阳渊,你放过我吧!”
“你以前说我长得好看,如今你对我的欲望,却一丝也没有了。”欧阳渊笑得有些邪魅。
他把药倒出来一颗,递给白笙。
白笙扭头不吃。
“这是避孕药,上次没有完全戴套。”欧阳渊说。
白笙接过药,硬吞,却吞不下。
欧阳渊给她递了杯水,她才将药吞下。
没过多久,她的身上感觉有些燥热,身上有衣服的地方感觉很难受,她突然明白,那药不是避孕用的。
“来,求我,求我要你。”欧阳渊看着脸色绯红的白笙。
白笙难受得全身是汗,她赶紧进厕所将自己浸在冷水里。
根本不管用,水好像是滚烫的开水一般贴在皮肤上,心里极其难受,整个人仿佛都是飘着的,好像很空虚的样子。
欧阳渊抓过她,将她按在洗漱台上,脱她的衣服。她一开始是拒绝,而后又贴在欧阳渊身上,仿佛欧阳渊是她唯一的解药一般。
欧阳渊对她的表现表示很满意。
她迎合着他,配合得十分完美。
欧阳渊从未那么满足过,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满足过。
白笙哭着,喊着,求他给。
那种感觉仿佛就是一匹野马,终于被驯服在自己的手下。
一番激战过后。
白笙最后晕过去了,等醒来时,回忆起自己的疯狂,恨不得杀了欧阳渊。
第二天晚上,他又来了,依旧拿着那瓶药。
白笙有些颤抖。
“我不吃。”她冷冷地说。
欧阳渊冷笑着说:“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吞下这颗药。”
“我不吃药,我配合你。”
她说完这句话,心都是疼的。
欧阳渊扯着嘴角笑得很开心,“好啊。”
白笙坐在他身上,他抱着白笙,抚摸她光滑的背,白笙突然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她死死咬着不松口。
欧阳渊疼得“嘶”了一声,准备推开她,却又停下。
欧阳渊说:“咬,使劲咬,做了标记,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白笙使劲咬,嘴里有了腥味。
她过了很久才松口。
满脸泪水。
欧阳渊擦了她的泪,“我们好好的,行吗?我们就像普通情侣一样,一起生活,好吗?”
白笙擦了眼泪,“普通情侣不会在这暗无天日的房子里做爱。”
欧阳渊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只要你答应,我明天就带你走,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城市,我们俩安安稳稳的在一起。”
白笙点头,说:“好。”
欧阳渊走的时候,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白笙咬着嘴唇,“我想见唐玲,曾经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和她说清楚。”
欧阳渊又问:“她,应该会恨你。”
白笙笑着说:“还有什么恨不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