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渊凑近白笙,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绳子。
“你干什么?”白笙往后躲,最终将自己缩在角落,欧阳渊抓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他将白笙的手捆上,白笙挣扎着,却又挣脱不了。他将白笙一把丢在床上,白笙太过瘦弱,拧着仿佛是在拧小鸡一样。
他想,童念星对她是不是不好?才让她如此瘦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欧阳渊撕了她的衣裳,夏天本来就穿得薄,撕开她的短袖完全不费力气。
“欧阳渊!我求求你,你要打要杀都可以,别这样……别这样……”白笙的内衣被撕碎,欧阳渊像发了狂的狼一样,撕掉白笙的所有衣物。
白笙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无法挣脱,双脚乱踢着欧阳渊,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让欧阳渊心里有些满足。
欧阳渊一把抓住她的脚,强行分开。
“欧阳渊!你别!”白笙吼着,却没有唤醒欧阳渊一丝理智。
因为身下的剧烈疼痛,她的泪水像泉水一样往外冒,身体忍不住地搐动挣扎。
“接下来我轻点,乖。”他亲吻了白笙的泪水,又细细吻过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身子起伏着,像饿狼扑食一般。
白笙从先前的羞,到疼痛带来的恨,心里充满了绝望。
白笙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嘴唇咬得出了血。
欧阳渊的力气太大,她没办法逃脱。手上的绳子将手腕勒得青紫。
她在想,“童念星,我没办法再嫁给你了。”
“童念星,我对你的喜欢结束了。”
“童念星,我配不上你了。”
欧阳渊看着床上的血迹,有些吃惊,“还是处?童念星没上过你?”
白笙不说话,欧阳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掰过她的脸,“怎么?不甘心?”
她眼睛里全是泪,狠狠地看着欧阳渊,她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给我一种驯服感,懂吗?”欧阳渊喘着粗气说。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白笙疼得忍不住哼出声,他显得越来越兴奋。
白笙艰难地说:“戴套好吗?戴套,求你。”
欧阳渊停了一下,皱着眉头问:“就这么怕有我的孩子?”
白笙不敢再惹怒他,“我还年轻,不想做妈妈,我求求你。”
欧阳渊笑着将床头柜的东西拿出来用上,“这下可满意了?”
白笙咬着嘴唇,从牙缝里蹭出一句“嗯。”
欧阳渊又俯身吻她。
她闭着眼睛,不再挣扎。
挣扎,不过是白费力气,徒劳无益。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欧阳渊起身洗澡过后终于准备离开。
“白笙,别想着去死,白丰、白威的命在你手上。”
白笙蜷缩在床上,苍白着脸说:“你除了会威胁人,还有其他招数吗?”
“在你这儿,真的没有其他招数。”欧阳渊凑近她的脸,看她的扑硕迷离的眼睛和颤动的睫毛,“白笙,你的睫毛,好像垂死的蝴蝶。”
是啊,垂死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