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害羞就被这声猪给唤回神,她真的,怎么能沉迷宫远徵的美貌而忘了他是惯会折磨人的小毒物呢?
易思语“我都说了不要叫我猪!”
宫远徵“睡到现在才醒不是猪是什么?”
易思语“你!”
易思语气极伸手拍打他的后背,这点力度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他还想让人用些劲可又怕把人真的惹生气。
…………
宫远徵就是个工作狂恨不得24小时都呆在医馆里研究毒药,这几天宫远徵都带着易思语让她帮忙打下手。
可惜易思语对这方面是一窍不通,药名和草药她是一样都分不清。在第n次递错草药后宫远徵气的想骂人,生无可恋的看着又递错草药还一脸无辜的易思语。
把想骂人的脏话咽下肚,随便指了一名管事,让人带她出去别在这里碍事。
她在时他不太敢做烈性毒药就怕她打翻伤了自己,所以他这几天做的全是补药。现在她不在也敢大施拳脚做一做他最爱的毒药。
管事也是有点忙急着配毒药做研究,于是就拿了一把早晨刚摘得草药递给易思语。
???管事:“照着这颗草药的样子给我摘一框,快去吧!”
这下总不能会弄错了吧?!把人送到竹林才转身回去继续做他的毒药。
易思语知道宫远徵这是嫌弃她在一旁添乱才打发她来摘草药的,轻哼一声,就他还真是有些看不起人。
采草药对她来说也是一个新鲜事,蹲下身子仔细寻找着和手中相似的草药。
东边走走西边挖挖,很快蜀锦下摆就沾满泥土,太阳当空直直地照射地面肚子开始示威易思语才发觉时间不早了。
站起身一阵眩晕,扶着树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从来没来过的四周她并不担心,一是她不见了宫远徵肯定会来找她;二是她听到附近有水声只要顺着水流就你回去。
仔细辨别着水流的方向大概走了十米远就看到了水源,清洗干净手拿出了荷包里的果子,咔滋咬上一口,酸甜的果肉咀嚼出的汁水流入腹中。
背起背娄顺着河流走,可惜等她看见雪山才发现她走错了。
看着入目的一片白,南方姑娘还是第一次见到雪。
刺骨的凉意没有浇灭易思语的欣喜,放下背娄易思语开心的扑进雪里,雪像软绵绵的棉花,扬起一把又缓缓地落下。
放声的欢笑声就这样毫无阻拦的传到雪重子和雪公子的耳朵里,两人相视提起剑往易思语的方向去了。
刚到就看见一个穿着略显单薄的小姑娘不怕冷似的玩弄着脚下的雪。
等她转过头时惹人心疼的娇美的像是雪精灵一般,那水蒙蒙的眼睛就这样亮晶晶的望着两人。
易思语“你们好啊!”
易思语不好意思的站起身跟两人打招呼,她想应该是她的笑声吓来了两人,局促不安得搅动着冻红的纤细手指。
雪重子和雪公子不好意思的推脱着,最后雪公子只好上前将自己的披风盖在易思语身上。
雪公子“你是前山的人?怎么进得后山?”
看这这么美好又这么柔弱得小姑娘他们实在是做不到怀疑她是无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