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并不计较嘴角微微上扬他喜欢易思语这样对他,缺爱的孩子最喜欢和她贴贴。
宫远徵“那就罚你给我做一个星期的药女。”
易思语“我分不清药。”
宫远徵“只是帮忙打个下手,或着你想当我的侍从?”
易思语才不想当他的仆人呢?如果当了肯定会让自己做这做那。
易思语“我突然觉得当药女挺好的。”
宫远徵挑眉在她的下巴上涂抹药膏,易思语讨好般得在他掌心蹭了蹭,刚刚涂抹药膏手还有一股泛着草药的清香。
……
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宫子羽低头沉默的看着手中刚刚长开的向日葵,揪一片花瓣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生瓜子味。
原本向日葵的枝干还有一些细小毛绒的刺,宫子羽想把她送给易思语于是就用手把它的刺给弄掉。如果不是宫远徵拉走她,他想她应该会收下这束花。
宫子羽“思思会喜欢我吗?”
金繁“公子,她是角公子的未婚妻,等角公子回来他们两人就会成亲。”
他这样说就是为了劝退宫子羽,别为了一个女人搞得兄弟离心。而且角公子有多喜欢她全宫上下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此这般夺人所爱不是君子所能为。
而宫子羽又是一个情感专一的人,如果他已经确定爱一个人就很难会移情别恋,不止是他宫门上下大部分都很专一。
宫子羽“我一个留流连烟花之地的纨绔现在再加上夺兄弟妻又有什么关系呢。”
金繁“宫子羽!名声你都不在乎了!”
宫子羽“如果不能和爱的人在一起,这名声又有什么用!”
金繁被他的话震的哑口无言,好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把向日葵插在窗前的花瓶里微风吹过花瓣摇曳桌前的纸被吹落露出桌面的美人画,这张是两年前宫子羽第一次见易思语回来画的。
那时易思语刚来宫门宫尚角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而她也依赖的跟在她身后好奇的打量着四周……惊鸿一瞥让他记到了现在。
可惜当时只顾着害羞和感叹她容貌惊艳,没阻止宫尚角求娶易思语。幸好当时她还没及竿否则她现在早就嫁给他人为妻。
第二天一大早易思语还没睡醒就被宫远徵给从床上拉起来脸颊红润,双眸长睫微垂,嘴里嘟囔着什么,迷迷糊糊的一时间也没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没有力气的瘫软在宫远徵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劲腰,红唇一张一合间划过他的脸颊。她的声音软软的又带着清晨的微醺,格外的撩人。
易思语“哥哥~在睡一会…”
虽然知道这个“哥哥”叫的不是他,可他的心底还是酥酥麻麻的划过电流。伸手摸摸脸颊一想到刚刚这里被她亲过开心的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也不说把她放下就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睡的香甜,常年摆弄草药的手慢慢的描绘着怀里又重新熟睡过去的女孩的眉眼……
一个时辰都过去了易思语才轻颤睫毛慢慢醒来,习惯性的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听见闷哼一声易思语才反应过来尚角哥哥早在昨天就走了。
宫远徵“猪,终于知道醒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