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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同学的叙述改编,如果话本退回,那该章将用一段话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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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咲感觉到被子被掀开,光线从有些上移的眼罩透进来,她从很小的缝中看到村上先生的黑色西装,紧接着就有手指的触感将眼罩拉好,将光完全遮住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小美咲隐隐听见脚步声停下后的按键声,最后是是重物落桌声。
“小美咲,你想像小纪由里那样吗?”村上先生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很是奇怪,感觉既像是平静又感觉有些急切。
小美咲脑中晃过小纪由里在村上先生面前的模样,又有她在拍摄时那副人偶娃娃的表情闪过……
由里酱经历了什么呢?
好想知道……
由里酱,原谅我触碰你的生活……
由里酱,我替代你吧。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小美咲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微微点了点头,语气很坚定,“我想体验由里酱那时候的感觉。”
语音刚落,小美咲感觉到村上先生笑的气息,她局促不安地动着脚趾头,可迎接她的仍旧是一片寂静。
“好。”村上先生简单地回答。
接着,她又感觉到村上先生那带有薄茧的手在触碰她。她感觉自己像是那个穿着皇帝的新装的皇帝,不过这一次,她剩下的只是手上的还有脖颈上的。
“这是拍摄之前的一个小游戏。”村上先生轻声说,缓解着她的紧张,“之后才能拍出更好的照片集。”
小美咲仍旧紧绷着身子,她感觉村上先生在帮她整理那感觉不到的新装,而新装是薄得几乎跟不存在一样,所以她对村上先生手中的动作的感觉很清楚。
“村上先生,您是给我穿上皇帝的新装吗?”小美咲轻声问,两腿紧张地并在一起。
她听见村上先生的轻笑声,仍旧是那种悄悄话的感觉,“是啊。小美咲还没给我金子来织造这新装呢。”
“我不是,皇帝。我……当然没有那么多金子。”小美咲心虚地回答,感觉到村上先生的手在轻轻打开她并紧的膝盖。
“不,小美咲有比金子更可贵的。”村上先生笑着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下,似乎是在完美主义者,一丝不苟地在整理着并不存在的新装,一遍又一遍。
“是什么?”小美咲刚问出口,就感觉到村上先生探开了她,像是在试探那般,戳进一点又离开。
“疼么?”村上先生问,小美咲被眼罩挡住了视线,只能由村上先生的声音想象出他关切的表情。
小美咲脑中浮现出那个梦,小纪由里流着血,而她的肩膀湿着贴紧皮肤。她抿紧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着,小脑袋轻轻摇了摇。
“那还要继续吗?”村上先生追问。
由里酱……
小美咲闭上眼睛想着小纪由里,视死如归般坚定地点下脑袋。
随即,她感觉到村上先生的手在撑开她的身子,原本抿着的嘴唇被另一只手指按着打开,是村上先生哄着的声音,“小美咲,抿紧嘴是不好的。”随后便有村上先生的手指像检查口腔的长棉签在齿上滑过,她的的舌头感觉指腹的指纹。
“但是……”小美咲试图说话,却传来一阵以前她玩得太过而脚滑着劈叉的疼痛感阻断了她接下去的话。
兴许是被小美咲咬到了,村上先生的手停下了检查,却是开始检查她的耳朵。小美咲偏过脑袋,不想被湿滑的手指碰到,可还是躲不开。
小美咲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很急促,正担心着会不会被听到,却发觉村上先生的呼吸声也不平稳。
终于,小美咲感觉到村上先生的试探动作停下了,正要轻轻呼出一口气,腿上却传来村上先生西装的触感。
黑暗中,小美咲隐隐感觉到小纪由里当时也是这般护着她,被变形的车挤得两个人紧贴着,小纪由里的重量压到她身上。
由里酱……我……替代你一次……
由里酱……让我……感受你的痛苦……
小美咲抿紧了唇,感觉口红都快吃进嘴里了,被厚重的粉扑上的小脸冒出了细汗,小小的下巴往上仰着,细颈被拉得紧绷;她被系紧的双手攥得紧紧的,明明指甲不长,却是按得她手心疼;棉质的被单磨得她感觉肩膀有些发疼,她的腰奇怪地离开了床单又跌下,双腿微微屈起,小腿感觉都快抽筋了,小脚板弓得像是蜷曲成团的小猫咪……
由里酱……我……
原来……由里酱经历这般痛苦……
当初,由里酱……也是这般黑暗么……
小美咲使劲地睁大眼睛,却只有无尽的黑暗,伴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痛感。
不知多久,终于停下了,而小美咲已经麻木了,她感觉自己的手臂有些发冷,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像是在冬天她猛地灌下一口热水,热水淌到胃中,慢慢扩散……
小美咲突然感觉自己刚刚和村上先生像是小时候玩的水枪,一开始打气很艰难,后面就越来越快,等到最后终于不能再打气了,就停下来,最后就可以射出水来,攻击其他人……
她有些恍惚,腿上的压力终于离开了,隐约之中,又是听到脚步声,又是模糊的按键声。
是在……拍摄皇帝的新装么?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美咲感觉到手被放松了,眼罩却还没被摘下,她也没有力气去摘了,她反而感觉这样的黑暗挺好的,至少不用像小纪由里那样小心翼翼地去观察村上先生的表情。
眼罩摘掉,小美咲并没有感觉到刺眼,阁楼已经昏暗了很多,村上先生帮她解开手上的东西,一边解一边柔声问道,“小美咲感觉刚刚在干什么呢?”
“像……在玩水枪……”小美咲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轻声回道。
村上先生又轻笑起来,帮她取下脖子上的东西,“是啊,这就是玩水枪的游戏。”
“由里酱也玩过么?”小美咲迟疑地问,心里虽然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很希望能听到否定的回答。
“是啊。她玩过很多次。小美咲刚刚看到的那些小伙伴,也是玩过的哦。”村上先生将小美咲原来的衣服递过去,还有一包纸,“玩得出汗了吧?快擦擦。”
小美咲抽出很多纸巾,将流汗的身子使劲地擦了个遍,用过的纸团堆成小山。
村上先生边打开床头边柜子的抽屉,边说着,“这个游戏跟平时小美咲玩的水枪不太一样,要叔叔这样的人才能攻击,而小美咲作为女孩子,就是要被攻击到才算赢。”
小美咲心里有些抗拒把刚刚的行为称为玩,可她实在不理解那到底是什么,只感觉腿有些发软,走一步都发疼。
小美咲看到村上先生拿出一个厚厚的本子,她想起刚来这阁子时村上先生的话,一时间顾不上身体里的疼痛,只是加快速度穿好自己的衣服。
“小美咲,我们下去看吧。这阁子的灯坏了。”村上先生说道,可小美咲只是着急看到小纪由里,也顾不上辨认他话的真假。
“嗯。”小美咲应了一声,便随着村上先生下了阁子,一步一步慢地走。她忽的想起那为了王子而把尾巴变成双腿的美人鱼,感觉她自己也像是在陆上行走的美人鱼,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刀锋上。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村上先生将照片集放到一张桌子上,推到小美咲面前。小美咲忽然有些不敢打开了。
“小美咲,时间不早了哦。”村上先生见她将手久久停留在封面上却不打开,看了一眼馆外,提醒道。
“嗯。”小美咲终于下定了决心,翻开,映入眼中的,便是同样被蒙住双眼且穿着皇帝的新装的小纪由里。
小美咲的心颤起来了,她一连翻了几页,看到小纪由里也像她刚刚那样,出了很多汗,而且床单上似乎有她在梦中看到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