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您听说了吗?”小护士在工作之余,还想找绅士的医生聊聊报纸上的新闻。
不是所有的医生都是妇女之友的。
“你指的是那个杀人狂的话,我看了报纸。”在写病历的医生抬头笑了笑。
然后继续去思考晚上要做什么吃的给裘克吃,顺手把不小心写在病历上的菜名划掉,至于拿到病历的患者看见这个单词会是怎样的反应,他就不知道了。
“真的好恐怖啊,报纸上说尸体都被开膛了,肠子都被挖出来了,想想就好恶心。”护士惊恐地说道,医生却没多大反应。
“有时候做的手术也需要开膛破肚,人体器官而已。”
感觉到医生轻描谈写的态度,护士讪笑了一下,同时又觉得有些不安。
总觉得有事会发生,都说女人第六感很灵……小护士皱着眉想了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近自己。
“医生,那个孩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挺好的,估计很快就能适应假肢了。”
“那么,我先下班了。”医生将病历最后一个单词写完,站起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
“好的,再见医生。”
杰克路过甜品店,想了想还是进去买了裘克喜欢的奶油蛋糕——虽然吃多了对伤势不好。
杰克不在家的时间对裘克来说,还是很无聊的,更别提自己还被强制躺在床上养病,每天适应假肢的时间也被强行缩短。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杰克总是带甜点回来吧。
看报打发时间,结果真的有有趣的新闻,“啧啧啧,伦敦开膛手,杀女人?没用,开膛这事倒是够狠。”
开门就听见了裘克的讽刺声,杰克挑眉,将蛋糕放在桌子上,推开裘克的房门:“在看报纸?”
裘~克回过头,仔仔细细看了一圈,没发现甜品,很是失望地转过头,没好气地说:“不然呢?我能干什么?单脚跳吗?”
“不用,我可以抱你。”温柔地对裘克笑着,一步步攻略他的心房,嘛,有个人在家等着他下班回来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啊。
裘克可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习惯地期盼杰克早些回家,不仅仅是因为一个人呆着无聊,毕竟在马戏团的时候一个人呆着的时间他可是很受用的。
“想吃蛋糕吗?”凑到裘克面前,杰克专注地看着他。
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他略显狼狈地避开杰克的视线,自以为凶巴巴地说道:“你又没买!还在这说什么瞎话。”
直起身,杰克伸手将裘克头上翘起来的卷毛压了下去——他的头发总是不服帖,时常保持着炸毛的状态。
“等我一下,”杰克出去找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蛋糕,“谁说我没买,想吃吗?”
裘克没回答,但是他的眼睛死死地盯在蛋糕上,没有移开,答案显而易见。
看着裘克的视线一直跟着蛋糕,想了想,突然升起了逗逗他的想法,小幅度地晃了晃自己手上提着的盒子:“不想吃吗?怎么不说话?”
裘克抿紧嘴,死要面子地没有出声。
“这样啊,那真可惜,我只好自己……”
“谁说我不吃了!?”干巴巴地回复,语气又急又快地打断杰克的话再狠狠地瞪了杰克一眼,仿佛想威慑住他。
“你可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杰克笑着调侃道,“难道你想做我儿子?”
年轻的医生说出这句话后自己就摇头反驳了自己:“我才24,要是你是我的儿子,那我就是在9岁有了个儿子,哈哈,看来你只能当我弟弟了。”
医生表面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并用蛋糕安抚住了炸毛的裘克,但是心里对把裘克当作自己的弟弟仍是不满意,但是……除了弟弟裘克还能成为他的什么?
他现在还想不到。
裘克从噩梦中挣扎出来,他呼吸急促,溜了一身冷汗,可是梦里有什么?他不记得了,梦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光。
他有他的光吗?
没有多想,裘克起身,单脚跳出房间,准备去厨房倒点水喝。
打开客厅的灯,发现门前站着一个人。
“杰克?你在哪干嘛?”他想出门?大半夜的……有什么急事?
杰克的身影顿了顿,转过身:“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语气淡淡的,和平常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
裘克摸了摸自己莫名竖起的寒毛,皱着眉回道:“我就想出来喝杯水。你要出去?”
“是……有点事。”
情况好像不太对,但是裘克没有理由阻止杰克出去,所以他只能只顾自地跳去厨房倒水,背上顶着杰克诡异的目光。
他和平常不太一样……切,之前还说会抱自己呢,现在就在看热闹了。
裘克努力地向前跳着,心里莫名委屈,压住不安的感觉,他站定为自己倒了杯水。
总之,不管杰克干嘛都和他没多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