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狩猎,你是螳螂,而我是弹弓。
混乱开始的时候祈望和边伯贤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逃窜而出,抬步走到了那个被祈望注意已久的包厢。
包厢的门大开,祈望走了进去,里面是一群人,为首的是Lasombar族长拉希尔的侄子桑密。
桑密看见祈望的时候显然愣了愣,而后便屈身向她行了一个礼,显得优雅而周全。
“勒森巴果然是个优雅的氏族,族人都会如此有礼,真是让人羡慕。”
桑密直起身子,象征性地一直在祈望面前低下头:“大人谬赞了。”
祈望点了点头,越过桑密看见沙发上躺着一个女人,显然是之前她与边伯贤猜到的那个女人,还有一个血族被压制着跪在地上,獠牙上还带着血迹。
“还真不不雅呢。”
祈望看向桑密。
“脏了大人的眼睛。”桑密朝后摆了摆手,让他们把他挪开。
“不用了,我可是等了一个月才把他等到了,怎么能让给你呢?”祈望看了看自己身后的边伯贤,笑着说:“伯爵大人说呢?”
边伯贤的眼睛微微眯起,面上带着笑意,可眼中却尽是寒冷。
“自然,桑密公子这么着急的让人把他带走,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
“怎么可能,既然大人需要,Lasombar自然万死不辞。”
“那便把人留下吧,还有桑密,不介意的话一起喝杯酒,我们一起问他一些话。”
桑密微微颔首:“桑密不能喝酒。”
祈望无奈的挑了挑眉:“拉希尔把你管的这么严吗,不会喝酒可不是社交时该有的礼仪。”
“酒精使人麻痹,混乱与欲望,我从来不愿意变成那样的人。”
祈望坐下抿了一口酒:“那可真是可惜,你永远都体会不到麻痹,混乱与欲望带给你的快感。”
祈望扯了扯跪在地上的血族的衣领,上面的徽章闪闪发光,显然是妥苪朵族的族徽。
祈望的眼中带着惊异,脸上的笑意却不减反增。
“原来,是密党啊!”
“密党和你们魔党,不是一直不对付吗?难怪是你来抓他啊。”
桑密嘴角优雅的笑容变得僵硬:“是啊,是族长大人让我来的。”
祈望鼓起嘴,在桑密身上扫了扫,直到桑密全身僵硬,优雅的气质不复存在:“桑密,你领子上的族徽,不太对劲啊。”
桑密的腿一软,几乎要跪下来,但是却强撑着挺直了身子。
“是吗?”
祈望看着桑密的反应,边伯贤几乎是在瞬间就把桑密领上的族徽扯了下来,手中血气翻腾,族徽迅速变成了另一个模样。
边伯贤拿着手里的族徽在眼前晃了晃,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不是吉密魑族的族徽吗?怎么在你手上?”
“还是说,你其实是吉密魑族派到勒森巴的间谍,可是你们明明是同盟吧?”
“我……”
“不用说了,也许,我该见见你们三族的族长了,让他们给我一个解释明显比你要好。”祈望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指,说得漫不经心。
“也许,我们抓到了一个大猎物。”
祈望站起来走了出去,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个密党的血族一眼。
“你说是吧,’密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