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翘首以盼的我,在等待属于我的光明。
NC
祈望带着面具行走在人群中,这是NC的传统,每星期都有一场假面晚会,在黑漆漆的一片面具中,是见血的最好机会。
祈望带的是黑色的面具,在人群中极其常见,若是没有上面的翎毛几乎认不出来谁是谁。
祈望的面具上有三根白色的翎毛,是始祖的标志。
边伯贤在祈望身后揽住了她的腰,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小心一点,别走丢了。”
“我知道,”祈望任由他抱着,在他两根白色的翎毛上添上一根黑色的翎毛,在周围都是纯色的翎毛中显得鹤立鸡群,“这是我给你的,也是你以后唯一的标志。”
边伯贤笑了笑,说:“今天可是有一场好戏的。”
“可惜看戏的只有我们。”祈望在面具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眸中隐约有着一丝晦意。
“真希望那个胆大包天的血族不会让我们失望,这可是血洗元老会的最好机会,也该让他们长长记性了。”
祈望带着边伯贤走到楼上的栏杆边,目光望向之前死过一个人类的包厢,脸上的笑容慢慢冷下来:“命,在血族的范围内,总是要尤为珍惜啊。”
“我们来猜猜看今天最倒霉又最幸运的人是谁吧,赌注是,我和你。”祈望点了点边伯贤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
“嗯?”边伯贤挑起了祈望的下巴:“我要是赢了,做什么都可以吗?”
“要亲要摸,悉听尊便。”祈望微微昂起头:“你也一样。”
“那我就随便点一个吧,就那个坐在沙发上吸烟的女人好了。”边伯贤懒懒的抬眼看了一眼下面,随便点了一个人。
“为什么?”祈望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
“因为她长得最好看啊。”边伯贤靠在栏杆上,饶有兴趣地等着祈望吃醋。
祈望瞥了他一眼,而后把自己的领口扯了扯,弯下腰,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隐藏在衣裳深处深深的沟壑:“你觉得,她好看吗?”
边伯贤微微一愣就把祈望整个人包在了自己怀里。一点都不让人看见:“自然是万分都及不上你的。”
祈望待在他的怀里瞪了他一眼,边伯贤弯下腰将期望的领口系好,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祈望的身上,把从上到下每一颗扣子都系的无比结实。
祈望失笑地甩了甩长长的袖子,说:“我感觉不到冷的。”
“我觉得你会很冷,穿着,不许脱。”边伯贤细心的将长出来的袖子卷好,在看到祈望雪白的皓腕以后,默默地又将袖子放了下来。
“你是我的,没人能看见。”
“说吧,你觉得会是谁?”
祈望也学着边伯贤的样子扫了一眼,而后目光也凝在那个女人身上:“我觉得也是她。”
“那我们谁赢了谁输了?”
祈望攀住边伯贤的脖子:“自然是双双获胜,”祈望咬住了边伯贤的耳朵,“你来一次,我来一次。”
我在黑暗中翘首以盼,我在等着你,你在寻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