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血宁吃了亏,捂着伤,快步走到大蚌上,运气,疗伤。
“嘶!”
染血的衣袖被人拽起来,以至于勒到伤口,宫血宁疼痛不已。
“哪个不长眼的!”
宫血宁怒吼道,之前的冷淡的眉目像是被怒火所消融,冒火的双目紧盯着不长眼的人。
“火凰呢。”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宫血宁眼珠一转,幽幽笑到,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脸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答。”
“无可奉告!”
宫血宁斜撇着眼前的男人,瞳孔中满是不屑,嘴角讽刺的勾起,仿佛知道他身上不可告人的笑话。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小心把你拖去地府……”
“堂堂二殿阎王,竟如此幼稚!”
宫血宁一把抓过楚辞,贴着他的耳朵,恶狠狠的讥讽。
“你要是敢说出来……”
楚辞笑盈盈的看着宫血宁,一脸云淡风轻,手里却暗暗使劲,掐着宫血宁的伤口,血肉模糊。
“放手……你那点破事谁愿意说谁去说去!老子不稀罕!”
楚辞退后一步,放开了宫血宁,拿着手帕擦了擦血迹,转身,迈出第一步时,转头,眉眼弯
弯的斜看了宫血宁一眼,意味不明,然后大步离开。
……
“嘶!混蛋!”宫血宁咬牙咒骂道。
在大蚌上打坐良久,宫血宁才起身往伸手不见五指的海底游去。
……
龙辀上,沉默得可怕。
曲屏偷偷瞄着曦光,手不自在的绞着衣袖,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讲什么,他好像不太喜欢闲躁的人。
就这样,两个无话可说的人儿,一路沉默到太阳宫。
“尊迎东君,火凰。”
太阳宫的掌姑带领一众,异口同声,场面无比壮观。
“请允清州掺您去洗尘。”
清州半蹲在曲屏身前,恭顺的等待。
“当……当然。”
曲屏被吓到了,虽然是第二次见了,但腿还是有点抖,不争气!
曦光被一老仙奴领往另一处,走之前看了曲屏几眼,便随那老仙奴去了。
……
廊道,
“掌姑,现在要去做甚?”
“现在在去往竹栏的廊道上。”
“竹栏?”
“是的,竹栏,乃太阳宫的一处密园,至今也就世代宫主,掌姑,刚刚那位老仙奴和火凰您知道。”
“那……那里面是干嘛哒?”
“是仙果所在之处,仙果好比灵丹,可抵仙、魔妖、道人的修为,三界的仙果各异,珍异的可抵千年,但太阳宫的仙果,可抵万年。”
` 这么厉害?!那这太阳宫宫主不都是靠仙果得来的法力?’曲屏吞了口唾沫。
“火凰放心,此仙果认主,须得它认可,才可采摘,所以非实力强劲之人,无此厚德可拥。”
清州笑着跟曲屏讲到,一语双关。
曲屏想到刚才自己吞咽的动静,羞红了脸,人家这是在关心自己会被仙果弄伤,不要轻举妄动,也警告自己实力不够,不要心生杂念。
“是的是的。”
清州手在空中奇妙的挥舞了几下,前方的走廊突然断掉,浮现出一道门,一扇金色大门。
“火凰,请。”
曲屏边走边上下打量着这个大工程的密园,惊叹不已,简直了,妙哉!
……
“东君可听老奴一句劝?”
“请讲。”
“现在这局势,东君可先与火凰诞下神种,为吾族传延。”
“伏伯虽说无错,但曦光不愿强迫。”
“这……唉,她可不记得你啊……”
“无妨,我会让她自愿的。”
“那便遵从天意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