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女人尖锐的叫声衬托着潮湿的长廊格外阴森。边伯贤蹙了蹙眉,四下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吴世勋脸色苍白,像尊雕像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牙齿颤抖着发出咯咯的响声,发白的嘴唇出卖了他此时不安的心情。
“啊……吴世勋,你怕水吗?”竹泽蹲下敲了敲脚下的地面,汩汩的水声在脚下回荡着,仔细分辨似乎还夹杂了女人的尖叫声。吴世勋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脚下的地面出神。
竹泽从身上摸出一个小铲子,一下一下地挖着改在泥土上的青苔,并没有多在意吴世勋的反常。铁铲与地面的敲击声捶打着吴世勋的心,边伯贤看着脸色又暗了几分的吴世勋,敛了敛眼角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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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泽扶着边伯贤的腿站了起来,稳了稳晕晕的头,侧身笑。“哇哦~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竹泽用袖子掩着嘴角,眯起的双眼里尽是愉悦。
泥土下的地面是一块块钉起的铁皮,而这一块铁皮的凸起明显不同于其他部位——这铁皮底下必是一个房间,并且是一个有水的房间。
“既然不走左边,也不走右边,那么我们就走……下面。”竹泽难得的话多,附身用指甲刮开盖子的细缝,挑起铁盖。一束细小的光照进了昏暗的长廊。“真聪明。”边伯贤凝视着房间浴缸里已经昏迷过去的陌生女人,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处于天花板上的位置难以下到底下的房间,竹泽踩着吴世勋的肩膀,纵身跳进房间里。水已经漫出浴缸,地面上薄薄的一层水沾湿了竹泽的皮鞋。
浴缸里昏迷的精致女人闷哼了两声,浑身的水渍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只是这微微一动,胸前的两块浑圆便剧烈地晃动起来。竹泽不耐烦的眯了眯眼,拖着女人的头发将她拽出了浴缸。
“啊!你干什么!”女人狼狈地坐在地上,凌乱的发丝黏在面容精致的脸颊上,涂着指甲油的手指狠狠的掐进竹泽的手心里。
竹泽蹙眉,踩上了女人的脚。
“我叫……江赦……”
眼前的大胸女人战战兢兢地开口,颤抖的语气里带着点哭腔,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挂着两条泪痕,一下一下的抽着鼻子,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可他边伯贤吴世勋偏就不是那些男人。
——2,hours,later——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厚重的哥特裙此刻就像沉重的拖累一样,竹泽喘着粗气闪到左侧的巷子里,迅速撬开门锁关上门,黑暗的房间里此刻只有竹泽的喘气声。门外的脚步声渐远,房间的灯突然被打开。
血腥味扑面而来,边伯贤翘着二郎腿坐在皮质的黑色沙发上,锋利的手术刀在指尖玩转。“哐当。”手术刀应声落地,人体器官和碎肉躯体散落在地上,竹泽的嘴角微微上扬。
——2,hours,ago——
黏腻的水声在身后响着,岔路口,血迹,脚步声。一方是透着阳光的净土,一方是黑暗潮湿的隧道。江赦嘤嘤两声,扯了扯边伯贤的袖子。“我……我害怕……伯贤……”边伯贤按下心中想要剁掉女人手的冲动,脸上挂起虚伪的微笑敷衍道:“莫挨老子,给爷爬。”江赦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混着白色粉底和两点血液的脸颊此时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吴世勋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做出了声。
缓缓的脚步声逐渐急促起来,四人的脸色沉重起来,江赦悄悄地向前挤了挤,挤出了两点泪水:“竹泽姐……我想走有光的那边……”
竹泽黑脸:“你走有光的,我们走没光的。”
江赦嘤嘤两声:“呜……竹泽姐你不能这样……”
边伯贤面带微笑,看着一旁看戏的吴世勋,扯住吴世勋的膀臂就冲进隧道里,扔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你们走另一边。”江赦见撒娇有用,推搡着竹泽走进阳台,然后带着纯真无害的微笑,伸手把竹泽推下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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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双停在了奇怪的地方
我不仅卡文而且水文了
这两天我在搞大纲
没想到概括好写细节这么难写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