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谁说就死了人可以穿白色的。程砚，你对我的这个看法实在有点牵强。”
“许同学，牵强又没用，我不告诉你就行了。”
“而且，如果我骂你是猪，你也不知道。”
“你骂个试试。”
“大哥，你现在是我的意念，是我把你想像出来的，你还跟我横。”
程砚的头是正着的，她看不到许安此刻的神情。
“而且，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可是很是非分明的。”
许安刚刚还在心里感慨程砚是个好孩子，没想到突然程砚嘴里来了一句：“许安是猪。”
许安的脸色瞬间就青了，他站起来，把自己的头移到了程砚的眼睛斜上方。
“程砚。”
程砚登时吓得坐起来了，这才知道自己心里的情景可能许安知道了。
“许大哥？”程砚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许安轻轻嗯了一声。
什么鬼？他怎么听得到自己讲话，“你使用了读心术?”
许安忽然间想拿块豆腐把自己撞死，什么读心术乱七八糟的，这孩子真是病的不轻。
许安把程砚的身体扶好，把她靠在床头。然后去弄桌子上的保温盒。许安坐好，问了一句：“有没有力气？”
程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动作，程砚张开了嘴，许安一勺一勺地往她嘴里喂粥。
喝了一大半之后，程砚的肚子传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饿了?这什么奇怪的现象？
喝完了之后，程砚就被许安塞回了被子里。
“大哥，我想下床走走。”
“不行，外面冷。”
“我都己经在床上躺了，躺了......几天啊？”程砚的话还没说完脑子就卡壳了，她也不知道几天。
“两天了吧。”
两天了？这么久，她肯定快躺傻了。“你看我都在床上躺两天了，我再不下床走走我就要废了。”
程砚一脸哀求地看着许安，希望他能给自己这个机会。但对方一直都无动于衷，一句话都不说。
“许猪头，你不让我就自己下去了。”程砚刚想掀被子就被许安制止了。
“等我回来再动。”许安将刚刚伸出来的手又塞回被子里。“别乱动。”
程砚很配合地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
然后，她就看着许安走出了病房。
许安离开的这段时间呢，程砚想起刚刚自己那番蠢样，还是很后悔的。
读心术都说出了口，还是平常小说看多了。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了，程砚终于看到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了，“许安，你去......”
话还没说完，程砚就看到了两个护士。
“例行检查。”
不是许安。
等那两位护士走了不久后，许安回来了。
“许大哥，你去干嘛了啊？”
程砚看着许安拎着好几个购物袋，看起来像衣服。
许安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棉袄，还是白色的。
A市的冬天总是要比其他地方的长，就是来的比其他地方早，去的比其他地方晚的那种，但就是下不出一片雪。
程砚很老实地换好了许安买回来的衣服，和许安开启了一段医院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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