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我结束了三年浑浑噩噩的大学生活,回到了老家。
饭桌上,所有人都沉默着。当我吃完起身准备上楼的时候,母亲才终于将憋在心里许久的话问出口。
“什么打算?”我撇撇嘴角:“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当老师抱铁饭碗吗?我已经买好了书,这次准备好好预习,争取一次过。”
“…哦。”
我没在说什么转身上楼。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泡在自己的房间里。链接上网络和大学几个玩得比较好的哥们开黑打游戏。
每日三餐,都母亲做好了再叫我,用蛮不情愿的口气。大概在她看来,长到我这个岁数,她就该退休享享清福了,可奈何我是只扶不起来的阿斗。
所以说,为人在世,一要投个好胎,二要生个好儿子。
这两样母亲都没沾上边,所以她憋了一肚子火。没事儿就要朝我发一发。
年少气盛的我也不好惹,我不会跟她动手,但经常气她到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度。
她骂我是孽种。
我怼她是没人要的破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