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大多都是本身就是奴隶身份,或者是犯了重罪的人,其中会夹杂着一些被拐卖、或者原本是平民被售卖至奴隶场这样子的。
由于身份的低下,他们的社会地位也并不好。不少奴隶都期望着能够脱离奴隶这个身份,但想要成功脱离奴隶身份的考验是巨大的。
由于接触面少,他们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角斗场,但这条唯一的路对奴隶们来说都几乎上是不可能实现的。
参加角斗场赢了的奴隶,并不全都有机会脱离这个身份。
奴隶繁多,想参加角斗场脱离奴隶身份的大有人在。死在成功脱离的半道上、死在关键脱离时刻、死在角斗伤口上的奴隶数不胜数。
赢了一场角斗赛的,接下来会有更多场在等着他。而输了角斗赛的,下场除了贱卖就是死亡。
就算能有机会脱离的,也大多都离不开角斗场了,他们大多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日日夜夜的角斗上的生死决战,让他们变得无法适应平淡生活。
所以人们有句话常说:一时是奴隶,一辈子是奴隶。
这句话也是表明了奴隶这个身份的难以摆脱程度。
半夭“噢,原来是这样啊!”
半夭之前虽然也有听说过奴隶,但是她没想到原来奴隶翻身是那么艰难。听张历的意思好像一当奴隶,几乎不可能脱离奴隶这个身份与联系。
张历刚才一说完,眼神就看向奴隶们那里,他的眼眸幽深,看着奴隶方向的眼神里,仿佛有什么深邃的情绪一闪而过。
由于他是背对着半夭,所以半夭并没有看见,这时候的张历浑身气质飘忽,仿佛游离于世间之外,眼眸深深,仿佛整个世界都置于他的眼神之中。
听到半夭说话,才将头转过来看向她,飘忽的气质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张历“对,但小姐......我觉得其实这个奴隶制并不好。我记得有老人说过,每个世界都有一个创造他的神,如果这个世界的神知道了他创造的世界居然会出现这样惨无人道的制度。估计心情不会太美好。”
半夭听到这,奇怪的看了张历一眼。然后说:
半夭“这有什么的?创造他的神只负责创造了一个雏形,后来的世界怎么发展,都是这个世界自己运行的结果。神已经无法掌控这时的世界发展了,奴隶制是人类的其中一个衍生物,不关神的事。”
张历“是这样吗?”
张历还是有些不解,既然是神创造了这个世界,那怎么会不关神的事呢?
善良的神,他的世界是善良的;邪恶的神,他的世界就是邪恶的。
为什么半夭会说神只创造了一个雏形,世界会自己运行呢?张历不懂。
半夭看着张历那张迷茫的脸,就知道他还是想不明白。
半夭“神创造了世界的雏形,人类应运而生,神选择赋予他们智慧时就应该明白,这个世界的运行将不会完全受神的控制。人类的智慧会让他们开始思考,世界的由来、神是否存在?
半夭“金钱、美色、贪婪、虚妄......”
张历的眼神随着半夭的话语变得越来越虚无,意识飘忽。
半夭的话还在继续。
半夭“这些或正或负的情绪,是连神都掌控不了的因素。神可以掌控天气、可以掌控死亡、可以掌控疾病,灾祸什么时候来?地域什么时候发生变化?海水什么倒灌?天空什么时候变暗......可他无法掌控人类思想。”
半夭“奴隶制由人的贪婪、暴虐应运而生,这是神无法阻止的,所以这个责任不该有神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