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历站在圆坑外,远远的就能看到里面到底是有多么热闹。
略显激动的在半夭耳旁轻轻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场面,之前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张历“哇,小姐,那里看起来好热闹。”
中间那两个疯狂打起来的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几乎都牵动着周围人的心。坐在圆坑台阶的人们观察着两人,他们的心情与表情随着那两人的行动而动。
张历站的远,看不清中间两个人的长相,可他们激烈相撞的动作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的认真,突然听到半夭轻轻在耳边问:
半夭“张历,为什么他们会打起来?而且周围的人还看得那么认真起劲。”
这个问题,张历知道啊,他轻声回答着半夭,娓娓道来。
张历“这奴隶场里啊!奴隶们一般都有两种情况。”
两种?哪两种,半夭看着张历,认真听着张历解释,眼神随着张历的话而思考、变化。
张历“一种呢,是得过且过,被人关起来卖出去的奴隶。这种奴隶,要嘛是没有能力,要嘛是不愿意挑战的。”
这是一种,由于无法设身处地,半夭不作想法,说不定人家就是喜欢安定的生活呢?虽然得过且过,但这个生活方式,明显才是奴隶们活下去的常用方式。
这是一种,那另一种呢?半夭眼神直直盯着张历,听他接下来的话。
张历果然说起另一种。
张历“还有一种,就是要反抗制度想脱身奴隶场的,这种一般会参加由奴隶场主主办的另一种活动——角斗。”
角斗?听到这半夭忍不住问了。
半夭“参加这个角斗跟他们脱身有什么关系,难道赢了就能出去了?”
张历想了想半夭的问题,思考了一下,就回了半夭的话。
张历“这个嘛!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我说的角斗可能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个。”
张历“参加角斗的奴隶一般也有两种情况,输和赢。输了可能就是死了,死在角斗场上,如果侥幸没死的那就还是会被卖掉。而且这种奴隶,一般被卖的地方都不会太好,因为他们会被奴隶场主视为挑战他们威严的失败者。”
真惨啊。
半夭听完,心想这输了的奴隶下场真是不太好,难怪会有人不愿意选这个,付出的代价太大。
不过这是输了的,半夭看向张历,照张历那说法,好像赢得跟输得下场会不一样。
张历果然缓缓开口,话语里有些意味深长。
张历“如果奴隶赢了,那奴隶场主就会给他安排更多角斗赛,直到这个奴隶靠角斗赛获得一定地位名气。根据这个,最后才有可能摆脱奴隶的身份,并且还能选择要不要继续参加角斗赛。”
半夭“为什么?赢了就能走?奴隶场主对输了的奴隶那么苛刻,不太像是这么宽容的性格啊?”
张历“哪能呢!没有这么简单。”
张历叹气,又继续说。这一说给半夭呈现出一个完整的奴隶地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