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天,我穿着一套宽松型的深紫色汉服,脸上被人画了个无比恶毒的妆,还告诉我要我妩媚,狠毒一点,给人一种应该把我千刀万剐的错觉。
我靠了!!!why?脑子呢?长泡了?谁没事吃饱了撑的想出的这个造型,老娘我满脸的胶原蛋白就这么被这些胭脂水粉给埋没了?!
近乎拉到了耳朵上的眼线,深紫色的眼影涂了一层又一层,姨妈色的口红,配上夕阳红似的腮红,又给我带了个紫色的美瞳,粘了眼睫毛。
总之,等等等等……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在我本来就不大的额头上画了个彼岸花,说是这样会显得我更加暗黑。
我还想争辩一下:一个是我两边本来就有碎发,再一个我额头本就不大,画了也不会多好看。
最主要的我没敢说,就是,他们的技术从我的脸上就能看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虐待儿童了呢!简直是丑的不止一点啊!
哎!这扮相……
最后,老板出面用五十块钱成功说服了我,我点头,伸手拿过了那张绿色的毛爷爷。
于是,在我登台的那一刻,场下哗然。
底下议论着:“哇塞!今天走的什么风格啊!”
“好丑啊!这还是之前的那个妹子了吗?”
“我看不是,不过这种怪风,看起来还不错吼!”
我想说:你瞎了?!这怎么就叫做不错?这明明是无形的虐待!!!
最后,我装腔作势的拿着话筒,一如往常的“唱”了起来。
虽说我在台上“唱”得陶醉,但台下终归太吵了些,惹得我总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那只好奇小野猫总是往台下看。
只见那边有几个男人围成一个圈,站在昏暗处对一个人动手动脚。
我又想到了君聿,之前被张凯他们一群人围在地上的情景。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转眼回想,不过是三个多月前的事儿而已。
我一面看戏一面“唱歌”,好不快活。
打斗的声音逐渐盖过了我的“歌声”,台下的听众也散了大半。
我气急,他们是来砸场子的吧!
昏暗处,突然冲出一个姑娘,我定睛一看——真的是君聿!!!
我顾不得其他,拖着宽松的汉服就朝着君聿离开的方向跑去。
身后还播放着我“动听”的声音,那些人也都惊讶的不得了……
黑压压的天空,是要下雨的征兆,冷风一阵阵的吹来,钻进这汉服里,冻得我直打哆嗦。
我跌跌撞撞的跑出酒吧,却没见到君聿的身影,想到那群凶神恶煞的人,我就更加着急了。
他们明显不是上次袁壮他们那帮,不然张凯怎么可能不来阻止?
“哎呀!人哪去了?就这么一会功夫,她能去哪儿?”
我急的在酒吧门口直跳脚。
“啊!”
我猛的一惊,左边,胡同!
——胡同
跑到胡同口,我猛地顿住脚步,心脏像是被一直大手抓着,使劲的揉搓一般难受。
君聿倒在地上,白净的小脸上满是伤痕,嘴角还有着丝丝血迹,狼狈不堪。
单单我在远处一望都能看到这么多的伤,那再走近些瞧,君聿的伤得多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