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哥哥去过一次北京,那时正值冬天,大雪纷飞,皑皑白雪一片,好不美丽,突然,有点想雪了。哥哥那里,应该有好多雪吧?
——
像是离别,一场考试后,原本同坐一间教室的我们,就这么散开了。
这样说是不是显得我十分怀旧啊?
我可不是这样一个人,只是……
想着君聿,爽爽,迟墨,董君歌,虽然相处时间又长有短,但是转眼之间孤身一人的感觉,我终究还是得适应。
自从我被他们在山上找到的那天后,我直到考试也没再见到君聿,而她也很少和我联系,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怎么样,她的养父有没有欺负她?
而爽爽则说她还要去处一帮哥们儿姐们儿,搞不懂,哥们大概就是袁壮他们了,姐们又是谁?她不就我一个姐们吗?矮油,我似乎又自作多情了。
迟墨总是神出鬼没的,那次登山过后我只见过他两回,一回是我考试前,另一回是我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的时候,他请我吃了一顿饭。
董君歌就更奇怪了,考完试后直接没了影子,我也给他打过电话,他的回答是家里有事。好吧,大概是他爸妈的事儿吧,我也总不能不让人家回家吧?
一个月左右的寒假,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就这样在我对爷爷的隐瞒之中度过。
我没告诉爷爷自己在酒吧驻唱,我只是今天跟他说我去爽爽家了,明天再说我去找君聿了,若是晚上我就说我们几个约了一块吃饭。
爷爷总是说:“你们天天晚上一块吃饭啊?”
我就打着马虎眼说:“我们关系好,嘿嘿!”
他无语,也懒得和我计较。而且我爷爷这人虽然嘴碎,心也细,但他对于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因为我都快成年了,已经很少惹事了。
于是我的生活总是两点一线:白天写写作业,看看电视,玩玩手机,晚上则是去酒吧假唱。或者反过来。
说到假唱,其实我之前在电视上也看到过,就是你拿着个话筒在台前把歌词背下来后唱,当然,这话筒是被关了的。后台呢,则是放录音,你跟着点录音“唱”准没错。
所以,当我在忙忙碌碌一个月后拿到人生的第一桶金时,可别提心里有多畅快了。
不多,3600块钱,也不负我日日夜夜的“唱”歌了!
哦,对了,哥哥当真“说话算话”,他过年那几天除了破天荒打来了三次电话,其他什么也没说,更没回来和我还有爷爷一块过年。
我真是无语了,哥哥他到底在干些什么,过得好不好,吃的好不好,我一概不知。
而且每当我想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时,他一定会转移话题,而且让我再也转不回去。
我叹气,只好作罢。
只是,今年,大概是我过得最无聊的一个年了。
像是往常,还有君聿,还有哥哥。可今年呢,君聿连个影都没扑着,哥哥又不回来,也就爽爽和迟墨回来了几天,再就是董君歌的一个电话,还是祝我新年快乐的,再就没了!
哎,惨淡无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