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罹不去詢問關於諾言的任何消息,像他毫不在乎一樣。
他覺得他不表現關心,不表現在乎,那他就沒事了。
他不用去想諾言和他分手的原因,他不用去想他們兩個人關係哪裡不對勁,他不用去面對擺在那裏的事實。
因為他是誓罹,而誓罹一直是這樣。
諾言說他累了。這樣讓誓罹自己也好累。
他恨起諾言,恨他讓自己這漾疲累痛苦。
在他們分手八個月又十二天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他誰都等不到,就算他在那昏幽不明的房間裡唱遍了天下的情歌,就算他準備好了不打算擁抱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的雙手。
他終於知道,是他的自尊砍斷了他們的感情,是他的驕傲砍死了諾言對他的愛情,也是他的自負毀了他曾經為自己畫下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