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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请多多指教!

鬼灭之刃——约定和羁绊之莳

“黄泉月丫头,你使用的呼吸法叫冥之呼吸是吗?是哪个呼吸法的延伸门派呢?”

“这个…… 按照渊源来说应该是属于炎之呼吸吧,因为莳的师父就是使用炎之呼吸的。但冥之呼吸加入了很多别的元素,比如为了迎合莳的习惯,保留了炎之呼吸的爆发力、舍弃了大规模攻击,而改成精准的刺击。所以按照招数来说,就有点四不像……” 莳有些尴尬,是啊,冥之呼吸完全是为了让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战斗而设计的,哪里不行就改哪里,完全没有考虑到门派什么的。

“哎?我们本来想根据莳你自己的呼吸法,来将你先送到使用相似呼吸法的柱那里去进行基础训练的。” 忍犹豫地碰了碰头上的蝴蝶发饰,“现在就没办法了呢,不如还是先跟炼狱先生练习?”

纠结着的小莳超可爱!我毕竟也算是炎之呼吸的延伸一派,好想和小莳练习啊…… 要争取一下,争取一下机会!“不如先让小莳来一场练习战,让大家先研究一下她的能力?” 甘露寺蜜璃兴奋地提出。一打完练习战,我就要把小莳抢回家!

“跟谁进行练习呢?这是个问题啊……” 惨了!连伊黑前辈都开始当真了,不要啊不要啊,莳的康复训练都还没完成啊!不只是悲鸣屿前辈或宇髄前辈那样的大块头,就连忍姐姐也感觉可以分分钟把自己撂倒……

“我来吧。” 一直保持沉默的时透无一郎举起了手,“我的身高和年龄都和莳相仿,应该比较合适。”

“扑哧—— 啊不,那你们加油啊!练习场里应该有木刀的!” 啊!时透君主动要求跟小莳对练,而且又直接呼唤小莳的名字了,这两个人好可爱!加油啊,小莳!蜜璃没注意到,哆哆嗦嗦地拿起木刀的莳,眼中是有多绝望。

“让我再追加一条华丽的规则!为了只根据你的刀法来判断能力,我们要华丽地没收你的符咒!” 于是大家看着委屈的莳花了整整五分钟,将袖子中、羽织里、甚至是囤在鞋底暗格里的符咒一点点地找了出来,倒在地上堆成了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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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状况还没恢复到最佳战斗模式,而且这两把刀也太长了,用着根本不顺手,为什么自己处于这么可怕的劣势啊!莳觉得内心有点崩塌了,霞之呼吸是风之呼吸的分支,还结合了水之呼吸的特点,柔中带刚、攻击范围极广…… “霞之呼吸,六之型·月之霞消!”,虽然只是木刀,但被打到还是好疼!现在的无一郎比最终选拔时还要强了好几倍,这就是柱的实力吗?

“诶?小莳不太行嘛…… 上次看她打十二鬼月的时候明明还挺利索的?”

“不,这根本不是她的真实能力。”

是的,富冈前辈,这根本不是莳的真实实力哦,要认真起来了!随着心跳的加快,身体四肢的渐入佳境,第六感也开始变得更敏锐了。无一郎为了模糊自己的动作,一直维持着面无表情,而特殊设计的鬼杀队服也很好的挡住了身体动线的走向…… 但莳在练习精准刺击时,早就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了!看到了…… 衣袖朝这边挥来,但胳膊其实应该朝那里动吧,“冥之呼吸,一之型·冥神屠!”

手臂传来一阵如同割裂般的刺痛,随即,下臂开始变得麻木,就像是被截肢了一般。这就是所谓的精准刺击吗?刚好打到穴位了。无一郎稳住有些丢了节奏的脚步,用呼吸法将血液重新引回被击中的手臂,缓解疼痛感。果然像胡蝶前辈所说的,她是慢热型的剑士,现在就开始变得麻烦了。

“霞之呼吸,七之型·胧!” 像是被藏着刀的云霞包裹在周身,随时都可能发出的攻势…… 移动的好快!不妙啊,要破开他的招数!“冥之呼吸,五之型·彼岸舞!”

朦胧的雾中,青色的瞳孔露出了杀气。连胧都被化解了啊,但正好,前一招本就是试探!“霞之呼吸,一之型·垂天远霞——”

“冥之呼吸,三之型·十九层地狱!” 来吧,硬碰硬吧,现在战斗的兴致正好!只要被莳的第六感锁定住,即使移动的再迅速,对莳来说也不过就像静止不动一样。脖子那里的经脉,瞄准了——

“这就是她的战略啊!” 炼狱杏寿郎明白主公大人为什么如此欣赏这个孩子了。利用叠加数十次突击力量的十九层地狱,去对抗集中力量在一刀的垂天远霞。擅长策略、感官敏锐、用爆发般快准狠的进攻、和破坏性的近身刺击,让对手犹如身处地狱,这就是冥之呼吸的精髓所在!

“一二三四———” 无一郎的力气果然比自己大,虽然已经打到了瞄准的位置,但还能继续叠加力量、扛住对面的攻击吗?“十一十二…… 啊!” 好气啊,进攻节奏被破坏了!这一击的前半部分,霞的力量被隐藏,到后面才释放出来,而且居然连这么快的攻势都能劈断……

莳飞快地后退缓冲了几步,保留到最后的一招,趁刚才的点穴压制住了无一郎,现在就是时候!“冥之呼吸,二之型·忘川怒涛!” 挥刀、起跳,将浑身的力量集中到化为一体的双刀上!不妙的第六感…… 糟糕,力度和角度都没到位,无一郎他也准备好——

“霞之呼吸,三之型·霞散的飞沫!” 虽然身处下方,看起来像是劣势,但从天而降的攻击太过散漫仓促,就算是冥神,也会在霞雾中失去方向的!空灵的月青色身姿夹着霞光、暗色的影子拖着腥风血雨,两个年轻的身影,就这样在刀光剑影中碰撞!莳在最后一刻,扭转刀刃,试图避开攻击。在自己失去重心的同时,对面的无一郎似乎也松开了刀…… 两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小莳和时透君!都没事吧!”

其实莳根本没有晕倒,只是原本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脱离了专注状态的身体只想躺在地上,“哎呀,时透君他……” 莳起身看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无一郎,比起自己身上被打击到的大片淤青,少年在手臂和脖颈上几个穴位的部分都被刺出了渗血的印记。真是势均力敌却闹了个两败俱伤啊,现在一个人一动就疼,一个人根本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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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刚刚好转的伤口又裂开了,莳你干什么去了!……练习赛?你们两个打练习赛时有没有一点掌控分寸的意识啊?” 生气的小葵姐姐好可怕…… 但处理伤口时还是很仔细的,“你看你,才接回来的骨头又差点碎了。时透大人他到现在还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你搞了些什么啊!”

“那个…… 可能是脖子上的经脉那里,据说如果挑断了的话会瘫痪嘛。但莳明明只是用刀轻轻点了—— 啊疼!小葵姐姐不要这么用力地擦药啊!”

躺在隔壁床上的无一郎心如死灰地盯着天花板,“你能把这个解开吗?现在真的动不了,柱的时间不是这样浪费的。”

“杀鬼的时候又不用帮鬼解穴。再说,莳怎么知道时透君有这么弱,居然还会被定住呢?还有,不要总是用あなた来称呼莳,莳是有名字的!再乱称呼莳,就把你的穴位给点死掉!”

可怕的嘴遁三连击。虽然据说从小就在山里训练,但她果然还是出身于名门的娇蛮大小姐啊…… 无一郎的无,现在是无奈的无:“好吧,莳。但宇髄前辈也说了,这次不是让你使用自己的小伎俩来取胜的,而是要打好基础的力量和速度训练。”

“叫…… 叫莳干什么…… 咳咳。还以为时透君会像别的前辈一样叫黄泉月呢?”

“因为よもづき太难发音了,没有别的原因…… ”

于是,莳身为柱的生涯,以这样尴尬的情景,拉开了序幕。

在接管负责区域之后,需要安排巡逻队伍、刺探鬼的分布,除了顾及自己的任务以外,在普通队员遇到危险时,也要立刻前去支援。虽然被分配到了一间很大的房子,薪水也多了好几倍,但根本没有时间装修啊!威风的柱,背后原来承担着如此沉重的责任。而且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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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训练了哦!下面是我们在观战之后,总结出来的一些要点,小莳自己看一下吧。”

“第一,力量不足,即使是使用了叠加力量的招数,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抵抗时透的攻击。”

悲鸣屿行冥要求莳在执行完任务的清晨前来进行练习。明明习惯了早上补觉的莳只好拖着劳累的身体,赶到深山中的寺院进行修炼。其实,在经历了与十二鬼月和无一郎的战斗后,莳也意识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基础力量问题。

她还记得前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之后,发出的那声绝望叹息…… “怎么会有如此瘦弱的胳膊。” 于是堂堂冥柱,也只好跟刚入门的继子们一起推石头、扛木桩。过了两天后鼓起勇气,自己要求在训练时将手臂和腿绑上沙袋。第六感在隐约催促着自己尽快完成所有的训练!

“第二,身体柔软度有所欠缺,动作不够流畅,有时甚至会露出破绽。”

虽然蜜璃姐姐很可爱,但压腿时真的毫不留情,为了同时锻炼力量,还要戴着沙袋跳体操,要不是为了下午茶的松饼…… 莳可能早就打算翘掉这部分的训练了。毕竟练习力量时可以通过呼吸法来缓解肌肉的酸痛,而拉筋的疼,怎么都无法忍住啊!

伊黑前辈偶尔也会来陪练刀法,锻炼手腕的柔韧度,虽然这位前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变着花样地挖苦过自己了,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却出奇的温和而平静。莳也逐渐的开始接受自己身为柱的身份,有时也能放开心情,与前辈们开玩笑了。最精彩的一次是用手帕叠了个小帽子,偷偷戴在伊黑前辈的宠物蛇脑袋上。当伊黑小芭内发现自己的鏑丸变异成眼镜蛇、差点吓晕时,某罪魁祸首已经溜之大吉了。

忍姐姐的战斗方式也具有突刺的元素,听说她的突刺能瞬间穿破岩石。但姐姐大部分时候都很忙,白天的时候要研制药物、还要照顾伤员,把仅剩的一点点休息时间拿来给莳建议和指导,自己一整天只能休息两三个小时。但后来,莳遇到了一个有趣的新朋友—— 忍姐姐的继子,栗花落香奈乎。话很少的香奈乎,是自学了花之呼吸,目前正在备战最终选拔的学徒。连剑士都不是,怎么看都不是柱的陪练对象。但莳很欣赏香奈乎,她的视觉跟莳的第六感完全有的一拼,每次练习战都可以放开打,不会因为担心实力差距太大而束手束脚。

“忍姐姐说莳明天就可以去宇髄前辈那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香奈乎应该就是剑士了呢!加油哦,莳走啦!”

香奈乎伸手抛了硬币,是里。决定不跟莳前辈说话了,她想,那就笑一笑来道别吧。

“哎呀…… 这次运气不好呢,香奈乎不说话了…… 好吧,那就再见啦!”

“第三,两种特殊能力,第六感和化境,都有待开发,需要锻炼。”

宇髄前辈的家真的很华丽,不知道他是多有钱才舍得把室内训练场的窗户全都装成雕花染色玻璃的。他的训练方针主要是锻炼“第六感”的敏感度和将“化境”出现的频率和维持时间提高,通俗点说就是…… 玩抓人游戏。这几天内,莳的能力完全是被恐惧逼出来的。宇髄前辈虽然看起来更像力量型的剑士,但他在全速移动时,自己的第六感几乎完全没法捕捉到他下一刻的举动,这样的后果是…… 被从身后突然出现的前辈狠狠揍飞到天上。失重的状态下,望着身边五彩斑斓的染色玻璃,莳好几次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升入天国了。

在被揍飞中度过了漫长的半个月后,速度、力量和第六感总算能抓到前辈了,而且化境也在进步。有一次,因为身影变得过于模糊,前辈甚至以为自己跑到训练场外了。随着能力的增长,宇髄前辈也总是会给出毫不吝啬的华丽赞美,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没法好好报仇,把前辈也甩上天一次吧。

“第四,因为尚不明确自己呼吸法所属的流派,自创的招数都还欠缺火候。需要与使用基础呼吸法的柱进行交流和探讨。”

不死川前辈似乎完全没有耐心跟自己进行哲理讨论,只管凶恶地给出命令,让她对着拳头中装了石块和弹簧机关的稻草人,练习近身搏斗需要有的反应力和爆发力。虽然莳的确很怕打骂,以前甚至一挨骂就会哭,但不死川前辈真的很害怕把女孩子惹哭…… 一流眼泪,整天的训练就宣告到此结束了,总觉得很浪费锻炼自己的大好机会。于是只好忍着泪,被稻草人揍得鼻青脸肿。

而炼狱前辈应该是除了两位姐姐和同龄的无一郎之外,最平易近人的前辈了吧。不仅会愿意跟自己进行直接交手陪练,还帮忙完善了每一招的动作和技巧。

“唔姆!为什么从三之型直接跳到五之型了呢?” 这是炼狱杏寿郎唯一不理解的一点。

“啊…… 四之型,师父虽然教过,但莳一直做不出来。那一招是从虚空中突然显现、环绕敌人的十连击。就像以第五型的频率、连续使出十次第一型一样,攻击范围还很广…… 而且虽然现在莳可以渐渐隐藏气息了,但还是不能直接从虚空中突然出现啊…… 就算是化境也不能变成那样。”

“黄泉月丫头,要相信自己,你是有能力做到的!” 杏寿郎想着,这孩子的潜力很强,在练习战中也见识到了。突破先前无法达成的招式,这是迟早的事情,只要加以磨炼——

“诶!拍肩吓死——” 眼前的少女猛地跳起,杏寿郎愣住了。他正准备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给予鼓励,只是,在自己的胳膊尚未移动的时候就做出的反应,难道这就是之前主公大人说过的,奇特的、超出次元的第六感?

“黄泉月丫头,你是怎么提前知道我要伸手的?” 他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

“第六感。凌驾在当下时空之上的,第六感。” 这孩子的眼睛有些像胡蝶那丫头的,但更深邃一些。瞳孔上仿佛凝着一层雾气,薄雾下是翻滚的红色,完全看不透她的情绪。

“哇哈哈,反正莳的师父是这么说的啦!嘛…… 有点像是能看到的东西,但又不是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莳也说不太清楚。”

“……什么叫说不清楚?” 富冈前辈不像不死川前辈那样直接地暴怒、或是伊黑前辈那样不断毒舌,但总会让莳不寒而栗。

“那…… 那个……”

“把话说清楚,不然别想回去休息。对自身的能力完全不了解,也无法解释清楚,让我怎么教导你?” 是的,这又是一位强迫她在清晨训练的前辈,而且不完成要求就不让走!这即将是错过睡眠时间的第四天了,再这样下去冥柱就要变成死柱了……

“前辈,请和我打练习战吧,莳用真正的能力告诉您!” 豁出去了豁出去了!打完之后回家睡觉!少女持起暗色的双刃,但愣了一秒之后,还是放下了,“请问前辈这里还有多余的木刀吗?”

“不,没必要。你用真刀吧,可以开始——” 在那一瞬间,少女的模样开始变得朦胧,似乎随时都会融化在空气中,移动时的轨迹也像断断续续的墨痕,飘忽不定。是类似隐身的能力吗?富冈义勇屏息凝神,他并不打算主动进攻,但一旦她脱离了状态,自己已经准备好使出的七之型就会将她直接打倒。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力吧,黄泉月莳。

果然,在经过短暂的对峙后,那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逐渐显现的气息向自己飘来。看来在准备进攻时,她就无法稳定状态了,这样会被攻破的!“水之呼吸,七之型·雫波纹——”

“啪——” 还未挥出刀刃的胳膊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阻断了攻击。随即,几乎是在虚空中突然显现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还来得及!“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哇…… 疼疼疼…… ” 没有留意到防御招数的莳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之后,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但,富冈前辈,如果刚才莳用的不是刀锷而是刀刃的话,您的手已经没有了哦。前辈您轻敌了呢。而且而且,还被吓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了吧?嘻嘻嘻!”

“够了,我没有被吓到。你在使出最后一招的时候,完全松懈了,没有预料到我的动静。如果能像刚才那样阻止我的招数,进攻就不会无效化了。” 认真说起话来的富冈义勇总是能提出一针见血的建议,这一点正是迷糊的莳最需要的,“还有,第二点,在实战中,被敌人击倒后无法立刻站起来继续战斗,是大忌。不要因为是练习战就可以躺着喊疼。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可以回去休息了。”

“谢谢富冈前辈!” 少女开心地鞠了一躬,临走前从随身行囊中掏出了一个饭盒留在台阶上,“这个…… 是莳自己做的鲑鱼萝卜,前辈如果刚才被莳吓坏了,可以吃点东西安抚一下心情哦!”

富冈义勇其实有些羡慕这个孩子。即便家人和恩师被杀,但却完全没被那份悲痛禁锢住,这份情绪反而让她如虎添翼,还未使出全力就已经无比强大。丝毫没有身为柱的架子,敢于在同僚面前承认自己的自卑和不足,也敢于弯腰请求帮助…… 明明都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柱之席位的人,但这孩子,肯定能比自己走得更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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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果然是块璞玉啊。符咒、稀血、第六感、化境,像宝藏箱一样,身上具备着剑士中最稀少的才能,尚未打磨时就发出如此耀眼的光芒,现在更是有着大放异彩的征兆。不知道她在真正绽放、将所有才华都运用到极致的那一天,会变成什么样呢?” 产屋敷耀哉翻阅着各柱写来的报告书,他知道自己的视力和身体已经开始慢慢衰退,但这宝石般闪闪发光的世代、这所有勇敢的剑士们,正在如龙虎般开始缓缓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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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练什么好呢…… 莳觉得你自己要练什么呢?” 时透无一郎慢条斯理地折着纸花,总算是记住这个人的名字了,这大概是除了主公大人以外,自己唯一能记住的名字。

“别的前辈都给出了很明确的指示,就只有你…… 唉。” 现在两个人已经在庭院里坐了一个时辰了,莳有些无奈地看着天上的云,“时透君你自己不用训练的吗?要不然,莳跟你一起做日常训练?”

“哦…… 但我平时都是下午练习,本来现在应该睡觉的。要不然,先在这一起睡一下,下午再说吧。” 大脑稍微短路了一下,无一郎发觉了有什么不对劲,加了一句,“屋子里面有很多间房,都是干净的,莳你自己选吧。”

时透邸的装修很简洁,米白的墙壁和原木色系的布置,房间也宽敞而舒适,莳也是累坏了,从柜子里随便拽了一床被褥出来,就进入了昏沉的梦境。

“唔……” 脸疼疼的,“咦!” 无一郎怎么在这里?脸颊被揪得生疼,莳一把拍开了少年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起床啦,现在已经过了正午,该起来训练了。” 捏脸蛋真好玩,下次有机会怎么能不捏呢?无一郎的内心还是个不成熟的孩子,“先吃个饭团吧,我去庭院等莳哦。”

“哎…… 好的。” 莳有些神情扭捏,捏脸叫醒服务是什么操作……

“简单来说,就是要从山脚开始,从下往上地穿过这片竹林。” 无一郎淡淡地留下了一句提示,便纵身一跃进入深林。

莳好奇地摇了摇其中一棵竹子,“难道是有机关的—— ” 石块正中靶心地打到了额头,“打脸就过分了!” 一急起来就变得更有斗志的莳抽出刀,穿梭于机关陷阱中,如迅雷疾风般地追了上去。无一郎的背影在视线内逐渐清晰,好胜心让她的第六感愈发敏锐,莳加劲提速,追逐着风中飘舞的青色发丝,在余光刚好能看到少年的侧脸时,脚尖也踩上了终点线!

“是我先过线的。” 无一郎伸手捋了捋略有些凌乱的头发。

“骗人!明明是莳!那就再来一次啊!”

“刚好,还有一条下山的路线。这次输了不要哭哦。” 两个好胜心爆棚的孩子,就这样爬上爬下地比试了一下午。

“所以是两胜两负两平吗…… 不对吧,总觉得莳你没有赢那么多次啊。差不多是时间回去整理资料了,今天就到这吧。”自己每赢一次就要被对方拽着头发骂海带头,无一郎实在是有些苦恼,望着竹林中渐行渐远的人影,一句话忍不住从嘴里跳了出来,“莳,今天下午过得很充实哦!谢谢你!”

“诶?” 少女转过头,傍晚的彩霞在竹叶之间倏然爆发,浮光流影映在少年清秀的脸上。她笑了笑,对着山上挥挥手,“也要谢谢无一郎!莳明天会再来的哦!”

上一章 (五)新的羁绊和约定,现在变成更厉害的人了! 鬼灭之刃——约定和羁绊之莳最新章节 下一章 (七)柱合会议!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