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阑煜得惊讶的眨了十几秒眼，这才恢复了木讷的神色。“你，……你死了？”
黑凤凰也眨了眨眼，两双赤木红瞳相对倒显得异常喜色。“我没告诉过你吗？我早死了啊。”
贺阑煜张了张嘴，“那，那我看到的是什么？”
黑凤凰抬起一扇翅膀，用最上层的凤翎拍了拍嘴，装作思考的模样说道。“按照你们的话，我现在算是鬼吧。”
贺阑煜一下跳了起来，拿手颤抖的笔画，一不小心便触碰到了黑凤凰的身子，瞬间变冷静了。又上手摸了几下。直到黑凤凰有些厌烦的抖了抖这才拿开。
“你老摸我干啥？男男授受不亲。不知道啊？”黑凤凰傲娇的撇了一眼。
贺阑煜咽了下口水。“你不说你是鬼吗？可你身上是热的呀，而且你不也说过死了的人是虚体的吗？可你明明就能摸到呀！你这打脸也，太快了。”
黑凤凰甩了甩自身的皮毛，思考了一会儿。“你的提问很有见地，但是我确实死了，你以前见过的，被那些剑扎死的，但是现在这副模样。是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输送给我力量，填补我这具以死了的身子的无底洞。至于是什么我便不知道了。”
贺阑煜叹了口气，按照这么说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就是一个人类，知道那么多干啥？可是他还记得星儿说过，人间有一样他在找的东西。会不会跟眼前这个黑凤凰有关系？毕竟他所知道的非人就这几位，不过按照年龄来说差的太多了。他记得星儿好像才几千岁，眼前这一只不都说活了上万年了吗？唉，算了，先不管这些了。等等就这一瞬间，一道白光穿过他的脑袋，他想起来了。“你说过，守卫人间的四灵是由夜神派来的?白虎他们吗？”
黑凤凰点了点头，他刚不说过吗？这孩子这么小记性就这么不好，真可怜。
这不巧了，白苍说过他们的校长就是那四灵之一的白虎，那现在最要紧的不就得赶紧醒过来，然后问清楚吗？贺阑煜在这如同黑洞一般的地方走了两圈。发现除了他和黑凤凰之外，没有任何的光芒可寻。
顿时有些泄气的坐在地上。
黑凤凰有些好笑的，看着小人类在自己面前转圈圈，问到，“你在找东西吗？在我这儿转？”
贺阑煜闷闷的声音说。“出不去了，我得跟你在这儿待多长时间啊？”
“出去?你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呀，干嘛和我待着？”黑凤凰不解。
“随时都可以?”贺阑煜有些意外。
“废话，每次都是你自己不请自来的，好不好？你当时我找的你?我可没那功夫，我还得养伤呢，要不不白瞎这给我送灵力的人了嘛。”
“……”。所以每次都是他想来的?不对，“那你为什么在我的身体里？ ”
黑凤凰白了他一眼，“因为，咱俩本身就是同一个人，血脉可以证明。而且外观的话，你没发现咱俩眼睛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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