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苍山洱海(日常篇一)
我们在这儿的第一天其实面临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衣服的存放。
因为这次录制的时间长,为了拍摄效果,我让他们每个人带了不少的服装,八个上镜的老爷们儿听话的带了二十四箱行李。
托运和快递的时候都没觉得有多少,全到了才开始头疼。怎么放啊!
房间是预算好的,两人一间,算上卫生间加起来都不到四十平。
孟哥最先收拾好,他把房间里能用的衣柜全用上了,塞得满满当当还余出小先生一箱行李。
龄龙就更别说了,私服多的过分,俩人还特有才的带上了几件大褂。
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就跟他们商量,把重要的留下,其它箱寄存在古镇里我们工作人员的房间,想用想穿的趁不拍摄再去取。
每个房间都有架好的摄像机记录,除了我和东哥留住在民宿以应急,剩下的工作人员三组倒换白天跟外拍,其它时间就住在镇上,据民宿大概半小时的路程。
两队队长和夫人还好,断舍离的非常。
其他几个精神小伙挑的那叫一个不舍,每件都想留着耍帅,后来还是东哥出面踢着芳芳屁股叫他们抓紧,“又不是给你们发回去!再磨叽就一人给你们留一个内裤让你们当超人。”
然后我们发现我们错了。
他们想留衣服不是因为酷,而是因为不想手洗衣服。
房子不管外观还是内设都极尽人意,唯一一点不好就是老板因为当初没选到合适心意的洗衣机就一直搁置。
一个个懒得要死要活的大小伙子天天想着各种法子让别人给洗衣服。
九龄中招最多,据说最狠的一天手搓了十一件半袖,洗到最后已经生无可恋了,叫唤着把手都洗白了,打死也不赌了。
连带着大楠在内的几个朋友对九龄的要求进行了惨绝人寰,毫无人道地拒绝。
我们在楼上看他们按着九龄洗衣服,恍惚觉得他们在逼良为娼。
闲来无事就随口调侃起来问队长们的房间是谁洗衣服。
饼哥一脸自豪,“那必须得是我!能力越高责任越大!衣服我洗,皮鞋我擦,曹老师就负责貌美如花!”
五队队长夫人点头附和,满脸满意,然后问小仙儿,他和小先生谁洗。
小先生不好意思地挠头,孟哥宠溺地解释说,自己洗的干净,就没用航航。
被饼哥揶揄,“老闭你这玩应儿不能啥都不干啊!你看看咱,包办!”
啾啾良操着小奶音怼饼哥,“你给我死切!你以为我没看见四哥给你叠衣服吗?”
饼哥一脸尴尬地转移话题,“东哥你屋儿谁洗啊?我看你家媳妇天天换衣服,一天一身都没重样的!丫头挺勤快啊!”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前退出群聊。
刚转身就听见东哥冷笑,“呵呵,是挺勤快的,指挥我指挥的比大楠他们对九龄还勤快,是吧媳妇儿!”
「五」苍山洱海(日常篇二)
我们这个团综特别真实,没有台本,没有任务,也没有钱。
除了被填满的冰箱之外,我们什么也没留给他们,但是我们不限制自己带钱,只要你有,想带多少带多少。
得到的回复特别统一,“我没钱!”
不愧是学习语言艺术的先生们,把张老师的神态动作模仿地惟妙惟肖。
谨防他们饿死,我就和洱海当地的渔业部门联系,请了专业人士带我们鸬鹚捕鱼。
队长和夫人们一船,龄龙晗芳一船。
玩熟练了就上来心思比拼,两伙人分工协作,划船的划船,喂鸟的喂鸟,各司其职。
拍摄船上,前两天因为朋友圈惹事的我弟还狗腿地凑到东哥面前称赞,“姐夫,还是你们相声演员会玩,都不用我们后期剪辑做效果。”
李老师挺受用,和我弟有一搭没一句的聊着天,外面玩的也是其乐融融。
虽然一切都象征着岁月静好,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刚暗骂自己乌鸦嘴,就听见一身清脆的断裂的声音,寻着源头看过去,就见孟老师手里拎着用来划船但现在只剩一节的竹竿,心虚地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