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哪?”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
“我问你住在哪?”
“我的老家……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
“来啊,嗨起来!”
“你唱啊!你别在那一直待着,来!跟我一起唱!”
“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屯……”
“哎,净这个!”
好不容易把人拽上车,张九龄摁着她才系上了安全带,却怎么问都问不出家庭住址,还硬要拉着自己唱歌,张九龄捂着脸,微微叹息。
没办法,只能给秦霄贤打电话问一下了。
“九泰,把电话给秦霄贤,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老大,那个老秦已经倒了,睡的可香了,也叫不起来,你有急事吗?”
“没有,算了,你开车小心点。”
看着副驾驶上依旧不消停的封陶,张九龄有些抑郁,这可怎么办?又不能直接把人扔了,放酒店?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安全啊。怎么办?带回家?
心里刚出现这个念头时张九龄有些惊吓,毕竟他还从来没带女孩子去过自己家,他有些许的精神洁癖,除了自己亲近的人,平时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不会让人进自己的家门。
“罢了,就这样吧。”
发动机的声音响起,黑色的的大奔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你是张九龄吗?”
“你告诉我啊!你是张九龄吗?”
“你就是张九龄。啊!我认识你!你,你是个相声演员,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尖利女声,刺破人的耳膜,张九龄把封陶扶下车,也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开始大喊大叫。
“别喊了,好不好?”
“哎呀,小点声,这大半夜的人家以为闹鬼了呢!”
“祖宗哎,你快闭嘴吧!”
没有办法,封陶不仅没停下反而越喊声音越大,张九龄一只手扶着她防止她摔倒,另一只手情急之下捂住了封陶的嘴。
“别嚎了!”
“呜呜呜~”
封陶嘴被堵住无法说话,只能拼命的挣扎,挣扎不过,她不知道为何竟伸出舌头,企图用舌尖把捂住嘴的手推开。
张九龄感受到了手心触感的变化,舌尖的柔软触感,带着些许滑腻,微微用力的向外顶着,舌苔的颗粒感深深的刺激着张九龄的大脑。
张九龄的耳朵尖瞬间就红了,他慌乱的松开手,手心处还残留着一层不知名的液体,看了一眼后把手匆匆背到身后,紧张的后退两步,与封陶拉开距离。
“你再捂我嘴,我咬你啊!”
封陶低着头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一步一歪,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看着就像要摔倒的样子,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在她即将撞上一棵树的瞬间张九龄拉回了她。
“你想要学兔子跟树比比谁的头更硬啊?”
“嘿嘿。”
“笑什么,这边走,赶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