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只穿着白色中衣跪在谢家祠堂里,谢竹给先人们上了三炷香,随后请出了家法。
谢良看到那条黑漆漆的短鞭,条件反射地痉挛了一下,却还是强迫自己跪直。
谢竹问他,“知错吗?”
谢良道,“儿子不知。”
谢竹对谢家侍奉祠堂的仆役道,
“打。”
那仆役犹犹豫豫地磨蹭,被谢竹狠狠地瞪了一眼,还是抡起了鞭子。
鞭稍结结实实地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疼。
大约十几鞭后,谢竹喊停,
“容华胡闹,你这个做表哥的不仅不拦着还和她一起胡闹,谢良,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你姑姑,怎么对得起先王,怎么对得起谢家先人?”
谢良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去,青年倔强地昂着头,大声道,
“我没错,容华也没错,大秦没有过女君又如何,容华怎么就不能做第一个?”
“你……你……逆子!”谢竹气得浑身颤抖,抢过仆役手中的短鞭,重重地抽了十几下才气喘吁吁地罢手。
谢良满头虚汗,只觉得眼前一片虚影,他觉得困倦,眨了眨眼,一头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