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不能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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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回来的是一解思念之苦后意气风发的李振宁,没想到却是浑身戾气的李振宁,抱着一个昏过去的女人。
李汶翰挑眉。
李汶翰这就是你说的看看她就够了?
见那可怜的姑娘都哭花了妆,身上还有星星点点没有擦干净的白浊,李汶翰失笑。
李振宁不语,径直抱着左佚去了浴室。给左佚清洗干净之后,再把左佚抱到床上,熟悉地上了手铐和脚铐。
她睡着时,总会心安地放松自己,微张粉嫩嫩的唇瓣。
可如今,左佚已然坠入昏沉,却紧咬着下唇,双眼紧闭,眉毛都不安皱起。
李振宁眼神复杂地想为左佚抚平眉,轻触到左佚眉心时,却听见那微不可闻的呢喃。
左佚……滚,别……别碰我……
李振宁……
李振宁收回指间,转身时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
怪他爱得太狠,又太愿意自作多情。
曾经分明是,连那小小的欲望都不舍得。
李振宁出来后,对上李汶翰满是八卦的眼。他默不作声,只是把一部手机给了李汶翰。
李振宁左佚的手机,里面内个叫祁丸的,你给我查查。
李汶翰喂,我都已经金盆洗手多久了,让你使唤来使唤去。
李汶翰虽然嘴上那么说,却还是接下手机。
李汶翰我说,你还是注意点儿,小警察可会生你的气。
李振宁……嗯。
李振宁眼眸划过一丝阴狠,眼底暗藏戾气汹涌,占有欲从心底埋下罪恶的种子,在爱的滋润下疯狂生长。
他本来就是天生的野兽。从小在以自由为伪装的禁锢下长大,被手上沾满血的人栽培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低头想了片刻,然后轻蔑地勾起嘴角,眼中的不屑显而易见。
李振宁我要杀了他。
一切破裂的源头。李振宁,不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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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丈夫殉职之后,祁丸几乎每天都以泪洗面,身形也日渐憔悴。
每当深夜里想起灿烂的过往,她就在晦暗无光的夜里抽泣。
他分明说过。
夏瀚宇笨蛋,我最舍不得你哭了。
夏瀚宇你需要我的时候,就算相隔万里,我也会奔赴到你身边。
只是那人渐渐远去。他们相隔不止万里。
誓言都失言。
祁丸趁着月色,挺着已经七个月的肚子到客厅给自己倒杯水喝。
却刚起身,莫名觉得眼前事物有些恍惚。
祁丸……瀚宇。
朦朦胧胧中她看见一个人影,下一秒便失去意识坠入一片黑暗当中。
临闭眼的前一秒,她听见那人的声音。
李汶翰高贤!
有些相似的眉眼。和刻印在骨血里的傲气。
李汶翰恍然又回到几年以前的夏天,故人还在身边。
却等不及回忆。鲜红的血刺伤了谁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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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黑化啦
李振宁:我黑化了,妙
小酷宁好帅(阿巴阿巴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