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月“妈妈。”
就在西言刚想叫冬晴云子出来时,芙月从屋里走出,想必是牙风依楠听到有人接了离偌遥的题,所以才让芙月出来的,而这期间她都没有任何打断。
西言“哎呦,芙月这丫头出来了,想必是依楠有了答案,芙月,还不快向大家宣布一下,许少爷究竟过了依楠那一关没有?”
许言站起身等待着芙月的答案,芙月看了看他说:
芙月“恭喜许少爷,我家小姐请您进去。”
西言“哎呦,真是太好了!”
刚刚星野的闹剧实在让西言捏着一把汗,这下牙风依楠的决定可算是让西言放松了一些,
西言“许少爷,您可真是好福气呦,您快随芙月进去吧!”
许言“好,那麻烦芙月姑娘了。”
许言上楼之前竟还朝着其他人抱拳说:
许言“各位,承让了。”
然后便上楼去到牙风依楠的房间。
台下的人纷纷觉得今日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怎会有这么多怪事发生,该不会是在做梦吧?可这梦也太真实了……
围观3“唉,咱们又少了一个机会啊……”
不管外面有多热闹,牙风依楠的屋里始终静悄悄的,如同没有人一般。
许言随着芙月进入屋内便看见牙风依楠坐在那里倒着酒,似乎已经在等着他来了,见他进入后稍稍带些笑容地说:
牙风依楠“许少爷,请坐。”
牙风依楠的确变了,她的脸上不再是那么冰冷,逐渐有了些笑容,但那笑容很浅很浅。
当牙风依楠刚刚知道对出来的诗是许言所做时便有些惊讶,
惊讶地不仅仅是这诗中含义与她的诗中含义相近,也不是因为这句诗竟是许言所做,她惊讶地却是这纸上的字。
许言坐下后,牙风依楠将酒杯放到他面前说:
牙风依楠“许少爷好文采,小女子不得不承认,这么久的相处,还是你最懂我。”
牙风依楠边说边拿起酒杯向许言敬酒,许言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他,默默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牙风依楠也是一饮而尽。
牙风依楠“日头雪,冰中火,融而不化。日头伞,雨中泪,苦而不说……许少爷,您真的懂我的苦么?”
牙风依楠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许言。
许言今日不知怎么,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眼睛有些不敢看向牙风依楠,一阵挣扎后,他还是道出了真相,
#许言“牙风小姐,这句诗……并非在下所对。”
芙月“什么?”
许言的话着实吓了芙月一跳,可牙风依楠却比较淡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芙月“许少爷,您怎么能拿别人的诗句来充数呢?这个不会是您抢来的吧?”
牙风依楠“芙月,别这样说,我相信许少爷定有自己的原因。”
牙风依楠依旧看着他,其实他早已猜到这不会是出自许言之笔,她在丞相府见过许言的字,与这张纸上的字并不相同。
芙月“是,小姐,可、可是……”
#许言“牙风小姐想必早就看出来了吧?”
许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许言“其实这句诗是之前救过你们和西妈妈的风痕侠士对出来的,是他让凤灵儿将此诗句交给我的。”
芙月“风痕公子?”
芙月再次觉得有些诧异,不禁叫出了声。
风痕……牙风依楠回忆着风痕的样子:
永远都是一袭白衣,一顶白色帷帽遮住脸,但其实风痕露出过真容,是位长相俊俏的男子,
但由于闯荡江湖凶险万分,才会一直戴着帷帽不肯摘下。
可他……他又懂得了她的心,懂得了她的苦……
那次在一楼的包间里,他那样反驳沫洛时说的话,
风痕“牙风小姐虽然清冷,却也是需要有人依赖的弱女子,她要的是男人对她的守护,是最平凡的那种生活……”
为何一个并未见过太多面,没有太多接触的人竟会一次又一次的懂她的心?
牙风依楠甚至开始好奇,每次见到风痕时,在他帷帽之下,究竟掩藏着怎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