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言一扭一扭地下了楼,然后日香又开口说道:
日香“各位客官,我家小姐之所以用这杯加有‘红香粉’的毒酒作为题目,也是为了考验大家的胆量,虽然这里是供各位饮酒作乐的地方,但若是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只会吟诗作画的话,那可真就只是一介书生罢了,这样的人我家小姐宁可不接。”
南阳碧惠“好!”
日香的话音刚落,便从人群中站起了一个人,装扮虽是本地人的模样,可长相却有些大相径庭,一看就是外来人,长得眉清目秀,颇有些女相的样子,
南阳碧惠“离小姐果然与众不同,离小姐说得对,若只是个文弱书生,又怎能配得上离小姐的大家气质呢?”
那人边说边向前方台子走去,后面还跟着一名与他同等样貌的年轻人,看似是这个人的仆人的样子。
那人走到西言面前,抬头望了眼日香说:
南阳碧惠“这位姑娘,若是在下喝了这杯酒,便能与离小姐彻夜详谈么?”
日香“正是。”
南阳碧惠“好,那在下就接了这杯酒。”那人转头对仆人模样的人说:“你在这等我便是。”说完就往二楼走去。
台下的人都看傻了,这个人究竟来自何方?
怎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明知是毒酒却为了见离偌遥一面便接了?
日香“这位客官您先等等。”
日香叫住了他,然后向他点了点头说:
日香“看这位客官的面相想必不是本地人士吧?”
那人上了两个台阶便停住了,抬头看着日香说:
南阳碧惠“姑娘好眼力,在下的确是外来人士,昨日看到了告示觉得有意思便来见识一下。刚刚见了离小姐便有些动了情,而且在下十分欣赏离小姐的胆识,所以便想一试。”
日香“原来是这样……这位客官的胆识也可见不一般,那就请您上来饮了这杯酒吧。”
那人走上去,从托盘中取了酒一饮而尽,朝着日香笑了笑说:
南阳碧惠“这酒实在淡而无味,刚刚姑娘所说的‘红香粉’便是如此味道么?”
围观3“嗯?”
那人一说,台下便有人开始疑惑了,刚刚日香明明介绍了“红香粉”的特性。
就算那“红香粉”无色无味,“雾醉楼”中的酒也不会是淡而无味啊,难道……
日香“这位客官难道并非中土人士?”
日香听了也有些诧异,再看看他的长相便猜到了一二。
南阳碧惠“哈哈哈,姑娘果然聪明过人,一个丫鬟都是如此,想必你家小姐定是胜过你了,看来这杯酒在下喝得值啊!”
围观3“喂,上面那个,你真的喝了毒酒嘛?”
突然,台下有人这样喊着。
还没等那人回答,日香便笑着答道:
日香“这位客官的洞察力虽然略逊一筹,但也很是明理了。不错,这只是一杯普通的酒而已,并非是加了‘红香粉’的毒酒,而这‘红香粉’只是奴婢随口编出的东西而已,没想到星公子竟因求我家小姐不得而如此诋毁我家小姐和我们‘雾醉楼’的清誉,真是可笑。”
星野“什么?”
星野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虽不敢直视日香,却指着西言说:
星野“‘雾醉楼’跟我玩这种把戏!西言,你好样的!我是不会放过离偌遥和‘雾醉楼’的!”
说完星野便气哄哄地往“雾醉楼”门口走去。
星野“马哲!马哲!”
走出去前,星野找着跟班马哲,却看见马哲不知从哪找来的姑娘,正亲热得很,星野气得直接过去拽住他的衣服就把他拉走了。
这一幕更使台下一边哗然,
围观1“哈哈哈哈……”
围观2“这个星野听说一向乖巧,可自从求离偌遥而不得便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恢复了以前的横行霸道,今日他算是糗大了。”
围观4“唉,这世道变了么?因为两个青楼女子,一个大少爷变得谦逊了,一个好不容易改好的少爷又变了回去,真可谓是滑稽之谈。”
#围观3“那可不,你看那个牙风依楠不也是改变了许多嘛?这个离偌遥倒是没变,还是那么古灵精怪。”
围观1“这回离偌遥让星野这个大少爷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积怨肯定更深了。”
围观2“那怕什么,反正他爹是这儿的幕后老板,什么都好说……”
这一幕西言的确没想到,让星野如此出丑的确很是解气,可星无喜那又该怎么交代呢?
若是星野回去找星无喜做主来兴师问罪,那她该怎么应对啊?总之离偌遥这次真是给了她一个偌大的难题。
西言“哎呀,好了好了,既然这位客官已经接了偌瑶的酒,那就请客官跟随日香到偌瑶的屋里去吧……”
日香“客官,您请……”
日香带着那人走向离偌遥的屋子,西言瞥了一眼便继续招呼剩下的客人,
西言“哎呀,今日没想到会有如此多的波折,我这老婆子可真是跟不上那些姑娘的思想咯!”
一番自嘲后,有人喊道:
#围观3“西妈妈,是不是该冬晴云子的牌子啦?”
西言“哎呦呦,这位客官说的是呢,刚才的事就先告一段落,咱们接着往下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