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没，赶紧拉走吧。”
纪殊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又开口道，
“趁着他还有一口气，尸体还没有凉完，师尊说，吃东西都要趁热。”
“……”
她怎么不记得纪姑娘说过这种话？
小羡默默地将男子的尸体收了起来，又把地上的血迹给处理干净。
她还是留着带回皇宫吧，现在还早，去找找御膳房里还有什么食材可以用来做一锅菜。
“收拾好了，那你的事解决了，就来解决一下我的事吧。”
“你？你能有什么事，还用我来帮忙解决？”
小羡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勉强的弧度，以纪殊的能耐，他都不能解决的事，难道她就可以吗？开什么玩笑？
“我想向你借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把你的眼睛借我用一下。”
“……”
“纪殊，你疯了？”
小羡没忍住的嘴角微抽，眼睛？还借？怎么一个二个的都看上了她的眼睛？她记得，任公子说过，纪姑娘也想要她的眼睛。
“师尊想要你的眼睛，你便愿意给，如今我想要，为何就不能给我？”
“我可不想当一个瞎子。”
“你是饕餮，就算没了这双眼睛也不会彻底瞎掉。”
纪殊淡然的开口，小羡轻咳了两声，
“那不一样……”
“月芜草，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月，月芜草……我靠！纪殊你认真的！！”
小羡望着纪殊手中莫名多出来的那块像石头一样的东西，那石头还散发着淡淡的幽光，一时间小羡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真是“月芜草”，她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一块石头，为什么要取一个草的名字？
“你你你！！！你别过来！！”
小羡默默地后退，把眼睛紧紧的闭上，声音中还带着几分颤抖与拒绝，她的眼睛可是要留给纪姑娘的。
“我说你假不假？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师尊也不在，你那个任公子也不在，给谁看呢？”
纪殊手中掂量着月芜草，翻了个白眼，这戏未免也太多了些吧！
“入乡随俗，听说俗世有一句话叫戏如人生……”
小羡停下后退的脚步，顿了顿又开口道，
“我说纪殊，你连月芜草都有，那你可曾听说过百妖妄？”
“看来你都知道，那这下就好办。”
纪殊默了两秒，轻笑道。小羡点点头，又问道，
“所以，你是要破阵的？”
想来也只会是如此了，纪姑娘要破阵，依着纪殊的性子，肯定是想要暗戳戳的帮着纪姑娘破阵了。
“走吧。”
“嗯？去哪儿？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
小羡开口道，纪殊将月芜草抛弃小羡，转身就走。
小羡接下月芜草，打量了一番，便收入腰间的荷包之中，再抬头时却见纪殊已经走远了，便也跟了上去。
管他去哪儿，反正，既然是要破阵，又给了她月芜草，那便不会再拿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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