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把最好的一面留给陌生人,而把最真实的一面留给自己的亲人,我喜欢我的朋友们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我看,无论多坏,多么不好,肯把自己最最真实的那一面展现给我看,那么他就是把我当朋友了。
玉若所见的,就是最真实,也是最接近真实的若雪兰,对于若雪兰而言,她不喜欢欺骗,也不会去任何人,你所问的任何的问题,她所给的,不是沉默即是真相,让人真的怀疑作战时她是不是会把作战方案透露出去。
玉若的姐姐叫玉卒,和伏妖榜上的竹不一样,她的玉卒姐姐,无论何时地,都拥有着绝对绝对的冷静,冷静得象地球北方的南极(对,从物理角度而言,没有任何的错误,水有毒吗?没有,有,都不对,这要考虑水中的杂质,自然界中,纯质的水,不存在。)一缕柳丝的长发,也像柳丝一样垂入水中,随着湖面起的涟漓(不是这个漓。)流向湖中,她一手轻抓长发,另一只手中的羊角梳沾沾湖水,开始梳理她的头发,看着自己湖面上的倒影,冰冷的表情泛起了邪笑。
别再写了!太邪恶了。“马上要月初考了,若兰兰你有把握了吗?”下午的昏光从窗外照进来,有些懒洋洋的,令人发困,她就是其中一个,“哈~~~”她打了个哈欠,“我——”她思考了一下人生,还是决定把这个终极哲学告诉自己的好闺蜜,她郑重而言,像是宣布末日的审判,或许对她而言,这本身就是一种审判吧。“不,没有把握,混着过,算了吧。”她看着玉若,想到了什么,玉若比她先开口,甜甜暖暖的声音让人更有睡意,“兰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唉,兰兰你这几天都不来我了,有姐姐真好。”说着,玉若把俯在桌子上,长发都垂到了桌下,若雪兰摸着她的头,“好啦,你又不是,”她很快止住了这个话题。两个人没有可以聊的了,她也回过头,两个人都懒懒的俯桌上,各自思考着什么,同桌的笔在桌上敲着,听起来有点旋律,又像摩斯密码,滴滴滴滴答,在与走廊同一弦律水龙头异曲同工的感觉,令人着迷,夜夜写完最后一个字,在纸上最后一点,合上了作业本,看着身边己经进入梦乡的若兰兰,她忍住了自己的表情,却又忍不住自己的手,在上面用自己昨天的那支钢笔轻轻的点了一下,这算是你昨天整我的代价吧,她收好笔,打算在学校里走一走。自己克制不住自己的小手,总是忍不住东点西摸,这的一切都太美了,并且美不是像日本一样挤在一个小小的区域里,在这儿,随便的一个小区里,随便一个小巷里,都有美物,对美物见多了,心理上也就有了抗体,这是自然形成的,并且可逆的,可以是永生的,也可以是短暂的,很矛盾,但人就是矛盾体本身,矛盾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人类自己。
喜欢沉默与美的永夜夜并不理解,这美的可贵,美的难得。美,不是一个好的量词,但是一个好的比较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