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玉若若!不是我叠字,人家就叫玉若,好吧,我叠字了,不过人家也喜欢叠字。
玉若,十六。
身高一米六六,一样高的三个人中最无脑的一个人。
有个姐姐,不过姐姐出去了。
娇小的身上着着与其极不相称的宽大校服,显得更加的娇小和柔弱。
该怎样样描写这个女孩?别急,书法可不能这样心急。首先铺纸,纸自然要上等的宣纸,如雪般白,轻轻舒展开来,这便是做书法的头部,墨玄色的砚台略带黑透明,把方形的浓墨块轻轻的放入砚中,右手捞起左手的长袖,左手持墨柄,在砚中加入少许的水,便开始研墨,和把糍粑可不同,墨柄可以研,而不可以打,约半个小时后,桌上的宣纸被风吹走后便可以开始了,拾回宣纸,用砚台与砧台压住宣纸,再又一块珍藏多年的,平常用来平床角的长方体如方砖一样的石块,碾过宣纸,提笔,左手拉住右袖,右手执笔,轻点墨汁,挥笔一呵而就,一副“修身养性”的书法字帖就可以挂在你家的办公室了,若再配个金边框,那么就可以挂入书法室了,作法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玉若——不,她所远亲姐姐,玉竹。又称翠玉细竹,特有诗意之称,她嘛,就如那字画一样,长相端庄清秀,而性格比较内向,比较保守,但从不迷茫,一切清晰而又有目地性,但却总被若雪兰打断顺序,这样使这两个性格几乎完全相反的她们能向磁铁一样相互吸引。
“你这几天都不来我家了,是不是……”玉若手挡在面前,小声嘀咕。“有个妹妹这么好么,明明我也有个姐姐,但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玉若有一个姐姐,她却总不在家,在四处奔波。一阵小风吹来,树叶被吹落在地,被学生们用扫帚扫成了一堆,那群男生,不过,他们的手中可有违禁品,火光照在众人脸上,他们围成一团,时不时有人捡几片枝枝叶叶丢入火堆。黄叶枝叶与黑色的枯枝爆炸出了火星,落在他们的脚边。“老大,你还要追永夜那个日本妞?她不就是好看了点嘛,仗着这个就有资本甩我们家的刘少爷,少爷,不用你动手,小弟我立马把那个小妞给你弄来暖床单。”看着那不知死活的兄弟,他叫住了,“别去,他爸是武冠,惹毛了他可是会掀了你们家的团圆桌的,怕是清明又要的烧几个纸。”那个人立马怂了下来,“比起强上弓,还是用忽悠的吧。”刘少把一根枯树枝丢到了火堆里。
“三毛,我那学生怎么样?”流浪学园校长好笑地摸摸他那地中海的发型,却被三毛校长打下了咸猪手,“我有四根毛呢,你眼睛看不见还是咋的?”流浪学园校长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永夜夜
——的姐姐,若雪兰,可她真的和在流浪学园差别太大了,若雪兰到了这儿从一个调皮蛋变成了邻居家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