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婉微微一笑:“听碧落姑姑这意思,好似盼着太后身体不好一样,这毕竟是太后娘家的事情,本宫告之太后也无不妥吧?”
碧落上前一步:“你!”却被太后打断:“好了!洛清婉,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洛清婉咯咯一笑:“还不就是废贤妃自尽的事情吗?陛下雷霆震怒,命她不许葬入妃陵呢。”
太后撑着桌子:“你这个毒妇,若非你,映月怎么会被废?怎么会自尽?你……你……”话还没有说完,太后昏厥了过去。
洛清婉看着昏厥的太后,不带一丝感情的吩咐道:“去请太医。”看了一眼碧落:“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碧落垂眸:“老奴会如实禀告陛下。”洛清婉笑了笑:“好啊,你去禀告陛下,就说太后拖着病体来椒房殿问罪,一时撑不住,昏了过去,你看看陛下会不会治你一个伺候不周之罪?
你可以去禀告陛下,就说有人告密,说本宫与慎王行不轨之事,匆忙赶来,却看见本宫掌括慎王。你看看陛下会不会因为你一个奴才的话来治本宫的罪?
你还可以告诉陛下,就说太后拖着病体来椒房殿问罪,问罪不成,反听闻废贤妃自尽的事情,一时急火攻心,昏了过去,你看看陛下会不会龙颜震怒?从而问罪柳家?”
碧落直直的看着洛清婉:“你早有防备?”洛清婉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冰媱:“对,早有防备。
从药罐子那事暴露之后,我就一直在想,是冰媱她看管不严。还是早就投靠了太后,舍弃了本宫呢?
除夕夜宴,药囊味道,十分不对,本宫就请太医查了一查,果然然有问题。柳映月推本宫的时候,冰媱离本宫最近,她可是个会武功的,都没有接住本宫。
这些疑点下来,本宫不得不防。而今天慎王被恕罪。来本宫的椒房殿,只有她还有冰妍知道,而冰妍从始至终侍奉本宫,不离半步。
冰媱却早早没了踪影。不过片刻太后而至,这还不明显吗?冰妍,你去请陛下就说太后昏厥了,请陛下来椒房殿。”
冰妍点头领命,洛清婉看着夜御天:“你还不出宫?”夜御天摇摇头:“我……留着给你当证人。”
洛清婉摇摇头:“不用,你出宫去吧,椒房殿人人都可当证人,逃不掉,也赖不掉。碧落姑姑记得与本宫说的话,要同陛下……如实~禀报。”
一切弄好后天已经黑了,夜御辰坐在床边看着太后苍白的脸颊,环顾四周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太后不是在慈安殿精养身子吗?怎么会成现在的模样?”
洛清婉微微一笑:“碧落跟随太后,从慈安殿到了椒房殿,知晓全部过程还是由碧落来说的好。”
碧落扑通一下跪倒:“是冰媱姑娘匆忙跑进来禀告太后,说皇后娘娘和慎王在椒房殿欲行不轨。太后娘娘才一时心急去了椒房殿。”
夜御辰反问:“结果呢?”碧落颤抖着:“回陛下,待奴婢们进去的时候,皇后娘娘掌括了慎王一个耳光,除此之外,再无肢体接触。”
夜御辰看向洛清婉:“是吗?”洛清婉赶忙跪下:“臣妾见慎王并未禀退屋内左右,椒房殿上上下下都可为臣妾作证。”
“那太后怎么会成今日的模样?”夜御辰看着洛清婉:“太后气火攻心,瘫在床上,从此以后同废人无样!”
洛清婉颔首:“太后知道了柳氏的事情,一时气火攻心便昏厥了过去,臣妾也不太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是臣妾无用没能让太后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