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严世藩隔三差五的去他郊区府邸转悠。
严风也不曾知晓他去哪了。
虽然他是严世藩的手下,但严世藩并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
从跟着他开始,严风就是一颗棋子。
还是水牢。
“看来你最近很闲嘛!都有时间来看我了。”被锁链捆着的人头都没抬起来就知道面前站的是谁。
他被水浸泡着。
头发湿漉漉的。
严世藩你被关了这么多年,难道不好奇外面的事?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还没死!!”
严世藩陆程啊陆程,你呀你,还真是。
严世藩笑了两声。
严世藩我反正也闲着无聊。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哼。大可不必。”
严世藩别见外啊,咱们都是老熟人了。
严世藩咱先说说你的那两个好友吧,夏鹏,当初护驾有功,与天下第一绣女林荷奉旨成婚,过得也是美满,他的孩儿都五六岁了吧,渍!可惜啊!
陆程抬起头,皱着眉,“可惜什么?”
严世藩可惜这夏家说抄家就被抄家了,这夏家几百口人命一夜之间就被锦衣卫杀个精光。
严世藩没有一条活命,渍渍渍,可怜。
陆程又是你?!!!
严世藩连忙把手一摊。
严世藩这可跟我没关系,谁让前任首辅夏然多事,对了,你那个杨程万兄弟,虽然没被抄家,但贬了职,腿受了伤,如今在一个小小的六扇门当捕快。能活着,也算是万幸吧!
陆程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满腔愤怒。
严世藩当初你用自己的命救了林荷,杨程万下扬州找你,哪晓得你得了失心疯,刚好我从那桥下经过,这不把你带回来好吃好喝的侯着嘛!
陆程很是愤怒,“我的妻儿,你究竟……”
严世藩没怎么样,你的妻子也算是出水芙蓉,长得水灵,一双巧手拿针真是纤细的很,身上还有好闻的药草香,想必你的失心疯是她给你施针压制住了吧,你儿子半大不小,调皮的很,撞了我也不道歉,跑了。
陆程试图往前走,奈何被锁链捆的紧。他悲愤的晃动铁链。
严世藩别激动。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严世藩朝天哈哈大笑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