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的马车声从严府大门响起,黑楠木车身,马车四面都是上好的绸缎装裹,镶金的窗口被淡黄色的绉纱遮挡。
严世藩你去跟翟兰叶说一声,让她暂时先别出来了。保护好自己,别被人发现。
严世藩用两跟指头撩开车上的帘子。
严风是,公子。
马车走远,走到了一个郊区的府邸。
这是严世藩自己建立的一个秘密私院。
严世藩下了马车,抬了抬袖子,走进去。
直奔书房,挪动桌柜旁边的一个花瓶,在一副画后面,密室的门打开了。
密室里灯火通明,每隔三米都有一个守卫。
“大人。”
侍卫们齐声道。
严世藩从楼梯上左拐右拐的走下去。
到了一处地方,一个守卫麻利的搬来座椅。
严世藩走到一个被锁链禁锢的人面前。
他头发蓬乱,身上的白衣上浸透着血。嘴巴干枯无色,脸上也苍白的很。
严世藩怎么样?我这严府水牢和你们锦衣卫的诏狱比,哪个……厉害些?
严世藩张开双臂比了比。
“呸。区区水牢怎能和诏狱相比。”
那人缓缓抬头,唾了他一脸唾沫。
严世藩哼。
严世藩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一拳挥上那人的脸。
旁边的守卫拿着干净的手绢上来。
严世藩结果来擦了擦手。
严世藩陆大人,哦不,现在应该是严程。瞧瞧我,都快忘记你把名字改了。
严世藩凑近他的脸。
严世藩爱别离的滋味不好受吧。这也怪不了我,谁让你当初要从林荷身上拿下来放自己身上的。
那人没理他,严世藩继续自顾自的说。
严世藩失心疯了一阵,没想到你还成亲了,唉,半大个儿子,渍渍渍。
“你把他们怎么了!”那人怒号起来,眼睛通红,血丝布满。
严世藩没怎么啊,就是你娘子不从我,我就咖嚓,至于你儿子嘛,唉,不说了。
严世藩背着手转过身。
“啊!严世藩,你不得好死。”铁链被摇的晃出巨大的声响。
密室外面的人倒是听不到。
严世藩挥了挥手。
放水。
一个侍卫引动机关,墙壁四处的狮子开始喷水。
被铁链锁住的人一直在挣扎。
水很快的漫到他胸口上。
严世藩我看你最近嘴角有点干,给你补补水,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严世藩走出了密室。
水牢的水已经掩盖那人的头。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我可能要开始鬼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