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如梦
这个夏天,我开始斜着眼睛看这个世界,本以为世界会就此倾斜,结果,无论我的头弯成怎样,世间万物仍是正立的。就像那道几何题,即使我改了四种算法,可仍旧是错了。
错了就是错了,永远无法挽回,老师打上去的红又,是怎么都抹不去的,即使可以用修正带盖起来,但却会留下覆盖的痕迹,就像即使伤好了也会留下疤一样。那些疤一辈子提醒你,你管伤过。冬天,疤痕会被棉衣隐藏起来,但是到了夏天,你换上夏装时疤痕依然存在。
我不知道你会想些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已经麻木了,因为我可以毫不激动地写下开头那句“这复天,我开始斜着眼睛看这个世界。”
这个夏天,我开始疯狂地喝柠C,以此和与日飙升的气温相抗衡。
一个人拿着一杯柠C站在走廊上想自己到底有几根手指头的行为很傻。“茄子这么对我说。而咸鱼说“你就装吧。“随便了,无所谓的事。对于一个腿上有十三条伤疤还穿超短的人,这点吧。有时我这么想,这些伤就年轮一样,我整个就是一棵树。
于是,为了配合这个巧合,我在十四岁生日那天往服上划了第十四道,我故意涂深色的药水放意吃酱油,故意让它结成疤。这道疤跟前面的十三道意一样唯美、一样忧伤。茄子知道了大骂我神经病,咸鱼没说什么,只是站在楼顶沧地望了我一眼。
后来,我被停课了,理由含糊不清。咸鱼告诉我:“别人怕你,你腿上有这么多伤。去掉它们吧!“成鱼第一次对我这么好,所以我乖乖地去了医院,去掉了所有的伤疤。但我的大脑里永远地留下了整容的记亿,我还是记得,我曾伤过。
我去买柠C的时候,常会想:为什么柠C叫柠C?为什么它的价格分三块五和四块两种?我不要用英语跟店长讲话?我就这样把语数英复习了一遍。茄子说我脑子坏掉了,咸鱼说这叫大脑成电路down机了。我无所调,我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但冬瓜抢我棒棒糖时,我打了他一拳,但后来我还是把糖给了他,因为他哭了,真没出息。
金南路左转第三个街口,有一家饰品店,里面专卖些奇奇怪怪的非主流饰品。我咬着棒棒糖对着招牌上大大的“潮”字瞪了三眼,然后回家去了。
我家,一栋二层小洋楼,我一个人住。父亲在爱尔兰,母亲在交代好我已成年的“好好妹妹”后,也了过去。好好照妹妹,这句话在那小子大学毕业后就荡然无存了。他拖着不能再小的小箱子到了另一个城市,说是去闯荡,却让我把父母汇过来的钱汇给他三分之一,还要帮他隐瞒。我怀着鄙夷的态度猛地对他激光扫射,没良心!我讨厌寄学校,所以我一个人在了这二层小洋楼。
一年后的五月七日19:00,他准点出现在家门口,并做出让人吐的姿势,“小妹,我回来了“我的视线仍紧盯电脑屏幕,“李彪,你不会是等不及了,亲自来拿钱的吧?”“说什么呢,你哥我有这么差动吗?”“谁知道呢?”“呀,你这小了头片子……“他一副长兄为父的样子。“别废话,说!你到底回来干什么?”“听老妈说你这次考得不错,我特地回来给你开家长会,高兴吧?”“切!”我不由得鄙视他,还以为你有点出息呢说什么呢!“他一很凶的样子。
我关掉电脑,回了自已房间,什么,以大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