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被带到一间暗室,魏瑶也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看着墙上挂着的奇奇怪怪的东西,魏瑶也觉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些什么,自己有点慌。
魏瑶也管家,我们什么情况?一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
看着面带菜色的魏瑶也,管家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爽,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就好像撕脚底死皮一样,反正爽就对了。
管家公子,这就是你飞黄腾达的机会,你刚才在路上不是说了嘛,你就喜欢刺激的,所以我特意带你来这间暗房,您看您还满意吗?若是缺少什么您直接吩咐我就可以了。
听管家这么说,魏瑶也不由得扶额。
得,她现在内心有100%的理由怀疑这老东西就是公报私仇,嘴上说不过自己,改成现世报。
不过魏瑶也就算心态再炸,表面上仍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还朝着管家拱了拱手
魏瑶也那还真是劳烦管家了,管家您放心,我要飞黄腾达定不会忘了你,你放心我是那种有一口肉都会分你一口汤的,等我傍上富婆,当上大款,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候一定给你介绍个老婆,到时候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只要是管家您喜欢的,我都给您买回来,就算不卖咱用钱也砸死她。
听着魏瑶也嘴里的混账话管家直接气的在门口跳脚。跳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死人计较这么多,冷哼一声
管家那还多想公子您惦记我了,那我在这儿祝您旗开得胜。”听管家的话魏瑶也嘿嘿一乐“那还得多谢管家啊,更主要的是,管家您得记着把里面最有钱的那位引荐给我。
说完便话锋一转
魏瑶也管家,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好吗?别我们在屋里翻云覆雨,您在这外面爬墙跟,老弟我这心里过不去。要不……您也进来?我们一会儿三人行?
不得不说魏瑶也这脸皮的确厚的是登峰造极了,这种混账话信手拈来,自然随意一点都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生怕管家不答应一般,一点也不客气的拽着人家衣袖还给人家做着心理辅导
魏瑶也您别害羞,我跟您说,咱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弟弟我怎么都不会忘了你,这种好事咱得一起,那话怎么说的,同甘共苦?苟富贵勿相忘?反正就是我发达了不能忘了你,您放心,我不是那小气的人,咱都是为了钱,我这少挣点,劳烦您多给我介绍点门道线人什么的,毕竟这活也不能是一次性的。
魏瑶也这话说的坦坦荡荡,管家听的瑟瑟发抖一边骂着魏瑶也不要脸,另一边连外袍都不要了,直接脱了衣服就跑。
看着哭叽尿嚎连滚带爬跑出院子的管家,魏瑶也不屑的冷嗤了一声,看着手里的衣服满脸的嫌弃。
魏瑶也料子是好料子,也不知道日夜穿着这带血的衣服睡的是否安稳。
说罢只见那衣服瞬间自燃了起来,一阵风吹过不留一点的痕迹,若不是魏瑶也手里还握有一点布料这一切都会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欺骗自己看到的幻觉。
从鞋底掏出一张黄纸,魏瑶也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符,用黄纸将布料包好埋在院子里那颗长的旺盛的槐树下,拍了拍树干
魏瑶也你们也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吧,拼命的长就为了越过这冰冷的围墙,看看这方天地是不是真的有公道可言。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却又不像自言自语。只有风吹过房屋上面的瓦片和槐树的树叶,带来一阵哗啦的响声。
在床下贴好之前准备好的符咒,魏瑶也便躲在柜子里等着看好戏戌时听到房门发出响动,魏瑶也便知道自己等的这条大鱼上钩了。
伴随着推门的声音,魏瑶也也从衣橱里钻了出来,她再一次觉得当初在莲花坞偷学禁术的那顿揍没白挨,要不今天都没法看直播,只能蹲墙角。绕过屏风看到站在床前的人,魏瑶也有一瞬的呆滞,要不是场合不对,她真的挺想把管家拽过来让他看看顺便问一下
魏瑶也这是人干事?我就过个嘴瘾,你还真找两个人玩肉夹馍?说好的富婆呢?你家主来就算了,但是带着个是坐轮椅垂垂老矣、行将就木,一身死气就连医疗箱、肾上腺激素、止疼药、绷带都回天无术的老者……这就说不过去了吧,咋的这老者是你家家主的亲兄弟吧,就那种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扛过枪的那种。这种事你叫老人家来,你也不怕他受不了刺激,嘎嘣一下过去。
一次想到这,魏瑶也觉得自己这次无论能不能碰到薛洋都得回一趟莲花坞,离家出走这些年自己也该回去看看了,虽然每个月的消息从来没断过,但这孩子一天一个变化,算起来阿羡都13岁了,正是叛逆期,这万一惹出点什么祸呢?无论咋的自己自己也得回去跟他聊一聊关于两性关系话题。这色字头上一把刀的,这万一像那汉成帝、宋度宗、明光宗那样死在床上,自己都没脸去见老魏家的列祖列宗。
正当魏瑶也开始以史为鉴的时候就听那宁家家主开口
恶霸家主,这就是按照您标准找到的人,请您过目。
家主家主,你做的不错,看这样貌也是有仙缘的,你在这给我护法,以确保这次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魏瑶也一头雾水,这你叫我家主,我叫你家主的,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三十六计移花接木?西游记真假美猴王?这尼玛的……太为难脑细胞了。
还没等思考明白就听那老者一声暴喝,随后清脆一响。手掌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让魏瑶也这个旁观者都觉得脸疼,反观那宁家家主如同毫无感觉一般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甚至连辩解都没有,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木偶,或许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魏瑶也忍着发麻的头皮,俯身去观察跪在对外宣称是宁家家主的那个男人。
左脸颊高肿,双眼空洞无神,不知是不是魏瑶也的错觉,她总觉得跪在地上这人,血管毫无规律的蠕动,就像皮肤有无数条吸血的幼虫。带了个寒颤,魏瑶也承认自己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还没等换个角度去观察地上这人,就听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嘶哑的开口
家主废物,我留着你有何用?留着血肉去供养千岁去吧
话音刚落,魏瑶也就看趴在地上的人痛苦的抽动,脊椎慢慢的裂开一条缝隙随后两条血淋林的手臂从里钻出,如脱衣服般一张完整的人皮便落在地上。那血人仿佛被刺痛拽回了神智,模糊不清的哀嚎咒骂。不过须臾这团肉便以肉眼可见的高速腐烂,就像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仿佛一堆腐肉才是这“宁家主”的本来面目,而人前那张皮,只不过是遮人耳目的幻术。腐化的速度逐渐减缓,只见有一指长的幼虫飞快的从腐肉中钻出,速度极快的蠕向轮椅顺着老者的腿往上爬,最后消失不见。
腐烂的肉,一阵阵钻入鼻子里的味道刺激着自己的肠胃,止不住的呕意让魏瑶也完全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暴露这件事,急忙推门跑了出去,扶着栏杆就是一阵狂吐。
看着推开的门,老者只觉不好,急忙调转自己的轮椅向屋外赶去。
等魏瑶也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肠胃的不适便听那老者大喝
家主小贼休跑。
直起身锤了锤自己弯的有些发酸的老腰一脸不屑
魏瑶也我说大爷,您腿脚不行就算了,您这手也不协调啊1我都跑出来半天了,您这连屋门口都没出来呢,是不是门槛太高您出不来?这要我说啊您就应该把这府上的门槛都据了,您知不知道新中国最后一个皇帝?算了,我觉得您这岁数耳聋眼花,的也不能知道,那我给你科普一下啊,他就为了学自行车砍了不少的门槛,您老这腿脚不好使的这门槛留着也没什么用,砍了就砍了吧,要不您这吃……吃饭都赶不上热乎的。
见过嘴欠的,但真的没见过这么嘴欠的,那轮椅上的老人直咳嗽也不知是体虚还是被气的原本灰败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魏瑶也您老别激动,心平气和,平心静气,我跟您说啊,这老人最怕的就是生气,什么脑淤血啊、脑血栓啊、心脏病啊、心肌梗塞啊、反正很多病都容易一气之下凉过去。我跟您说不少人,就您这么大岁数的,等到被人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不知道凉多久了,甚至还有一些人都成干尸了……欸欸欸,这怎么越说越脸红呢?您别气,这万一气大劲儿了一气之下血液上涌,控制不住掀开了您的天灵盖再炸我一身血浆,我这还得洗衣服洗澡的得不偿失,您要是非要溅我一身,只要给报销,您就随便溅。
家主竖……竖……竖子小儿,老夫今日必取你命。
说罢掌心向下发力魏瑶也便看那轮椅直接越过门槛朝着自己门面袭来。飞身上墙,魏瑶也并不想跟他打消耗战,这是人家的地盘无论自己多有优势都是吃亏。虽然理智上不停的叫嚣着撤退,但这嘴上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魏瑶也哟,还能过门槛呢?您老这人肉发动机性能属实不错啊。不过我想问问您这老胳膊老腿的,骂谁呢?我称呼您那是看在你年龄大给你面子,你个老匹夫,给脸不要脸的,再说竖子怎么了?你说竖子怎么了?知不知道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知道啥意思不就是说你快死了可以随便欺负,我这种青春正盛根正红苗长在阳光下还没行加冠礼的少年是不能乱欺负的,因为哪怕我垂垂老矣也能刨你坟,把你脑壳当球踢,柴火不够拿你骨头当柴用。
这边话音刚落,魏瑶也就看那原本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缓缓的站了起来,不过和正常人的起身不同,老者的起身更像是被牵引器材强迫拉起,行动起来就像老旧小区里的健身器材,行动缓慢不说还僵硬的堪称诡异。
魏瑶也您老这不是能站起来嘛,对,就这样,跟着我的步伐!785走起来,花手准备好,嗨起来!One day one apple ,doctor far you。知道啥意思不,不知道没关系,欸欸欸,这么有上进心吗?为了知道啥意思跑不过都开始抻脖子了?您这这奥运会上八成都得算作弊啊!我就喜欢你这么大岁孜孜不倦学习的尽头,我跟你说当年我要有这劲头,清华北大?那我都得麻省理工常青藤。诶诶欸,别停啊。我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没病走两步。
或许是气急败坏,亦或许是着急有一个心仪的肉体让自己夺舍,魏瑶也只听身后传来老者一声暴喝,再次回头便发现老者下半身的衣物早已爆裂开来。原本长期坐轮椅应该萎缩的腿却满是洞口,密密麻麻的如同蜂窝煤一般,甚至肉眼可见有不少的虫子从腿上的洞中涌出一层一层的包裹着老者的腿脚。
看着那用虫合成的腿,魏瑶也心中大惊,这老者居然将蛊直接融到自己身体里。这禁术当初自己头一次听的时候觉得这融合一个猫猫狗狗带着尾巴耳朵的还挺可爱的,现在自己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这融合蛊真的太恶心了
魏瑶也我说大爷,您大晚上这遛鸟耍流氓的,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就您这身子骨……行吗?得得得,您也别气,那咱换个话题,你这当初练蛊的时候,是多想不开选了个这么恶心的,后悔不?绝望不?我觉得这可能也不是你自己选的,毕竟没人选这么恶心的。欸,你这是不是当年周岁礼抓周抓的啊,你们那儿抓周定蛊?您别不说话啊!我们聊一聊。要不这么驴拉磨一样的光走多无聊啊!
初生牛犊不怕虎,艺高人胆大说的可能就是魏瑶也这样的人,但魏瑶也到底是艺高人胆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别问她,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纯属就是欠的。
站在宁府的外围墙上,魏瑶也还极其嚣张的站在墙头转身冲着那家主吐了个鬼脸,摇了摇手
魏瑶也我说您这也得太慢了,再等会都赶不上城西孙婆卖的早点了。那啥,今儿来您府上观光看的挺好的,您也不必这么客气的留我了,有缘咱自会相会,您也别惦记我,我正青春年少时不会黄昏恋的。
说完便横纵跳跃,让自己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宁家家主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