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殿下。"容易佾不禁呻寅出来,呼吸有些凌乱和不知所措。在身下做了这么久的俘 虏。此时的他才刚刚有些反应过来。
一路亲 吻着,势如破竹。毫无阻挡,由上至下。
容佾此时的发髻已经有些被打乱,漆黑如鸦羽,零落的散在地面。洁白的宽袍铺陈在地面上,而身上覆着的则是一身玄衣的太子。这样黑白两相交映的美景。良辰难再。
直到容佾的双唇有些麻木肿胀。宣阳才从他的身上起来,可双腿依旧是坐在他身上,两只脚的钳住他。
容佾现在微眯着双眼,甚至有些不敢抬头看着她,就这样窘迫的表情,要表达的岂止是受不住,简直是强上人家良家妇女一样。
宣阳就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自己的侍童,容佾,将来要成为一国之母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