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息学院
邬棂看着眼前宏伟的景象不再吃惊,自己见过的比这所学院都要好。
“现在要去哪里?”邬棂问。
“去你的教室看看吧。”何邈笑道,“我带你去。”
“嗯。”邬棂的声音不含一点感情。
四周的女孩子们窃窃私语起来,何邈拉着邬棂的手,问:“累不累,要我抱着你吗?”
“不用,松手。”邬棂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说三道四的。
“我要是不松呢?”邬棂看着何邈眼中的玩味之意,心中不爽,但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寄人篱下。
“先去做个灵力测试吧。”何邈拉着她走进灵殿。
里面的人好多。
“要排队吗?”邬棂问。
“怎么可能让你排队呢。”何邈带她走进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稀稀拉拉没几个人,挂着一块牌子:贵族专用。
“你是贵族?”
“怎么?不像吗?”
“不像。”
何邈失声笑道:“真有趣。”
“哪里有趣!”邬棂被他这么一说,双颊微红。
“喂,让开!”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何邈回头,“怎么了?”
“你挡道了,好狗不挡道。”
何邈轻笑:“哟,谁家的驴?好驴不乱叫,看来你不是好驴,是坏驴。”
“我才不是坏驴!”那少年怒道。
“那么,你是好驴喽。”何邈的话惹得四周一阵偷笑。
“诶,你听见没,好狗不挡道,好驴不乱叫。”
“那不是小霸王吗,程家小霸王,那男的要完。”
“不能吧,诶,等等,那不是何家大少爷吗?旁边那女的谁啊。”
“哇!是何邈!”一少女尖叫,打破了这气氛。
邬棂回头,一脸震惊。
“这下有好戏看了。”
“程家小霸王对战何家大少爷。”
“你觉得谁会赢?”
“少爷呗。”
“小霸王。”
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邬棂也算是知道了,何邈原来这么有名气。
“何邈,他谁啊?”邬棂小声问。
“吾乃……”小霸王刚要报上名,却被何邈抢先一步说,“你傻吗,不就是驴嘛?”
小霸王脸都气绿了,喝到:“看招——”一拳砸向何邈,何邈伸手一接,丝毫不动,运起灵气汇在手上,小霸王后退了几步。
“不错嘛,还能接下我这一拳,我可不会收力了。”小霸王桀桀的笑着,又是一拳挥向何邈。
“不陪你玩了,我的小公主都等急了,是吧,邬棂。”
被点到名字的邬棂一怔,哈?怎么撤上我了,“你打你的假,与我无关。”言罢,就要离开。
“诶呦喂,你把我的公主殿下惹生气了。”何邈笑嘻嘻的,左手运气灵力,拍向小霸王。
顷刻间,小霸王被何邈狠狠的砸在灵殿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洞,小霸王从墙洞上摔下来。
“大家好,我是何邈。”何邈笑道,“公主殿下,你等等我。”
邬棂头也不会,待在何邈身边,简直是被侮辱智商。
“公主殿下,把手放在这个水晶球上。”何邈指着一个巨大的蓝色水晶球。
“哦。”邬棂将手放在球上。
淡蓝色的光缓缓荡开,球内盈满了灵力,照射在一块板子上,何邈走过去,看着板上的数值。
“我知道了,把手拿下来吧,殿下。”何邈若有所思。
“怎么样?”邬棂问。
“就那样吧,勉勉强强合格了。”何邈道,“没我厉害。”
“废话,我一个刚入门的。”邬棂吼回去。
“灵力也蛮高的吧,比我当出测高挺多的。”何邈耸耸肩,“所以说算你勉强合格了。”
远处走来一个老头,高呼问道:“刚刚谁测的灵力?出来。”
这些都是贵族子弟,天生的傲气,顿时就有人喊回去:“老头,你喊什么喊,不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是副院长,刚刚路过此地,忽然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我问问是谁测的。”那老头又喊。
灵殿内鸦雀无声,邬棂拽了拽何邈的袖子,小声道:“怎么办,看来来者不善啊。”
何邈听都没听,指着邬棂,高呼道:“是这个女孩。”
邬棂咬牙切齿,明摆着推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此时,殿内的目光都聚焦在邬棂身上,邬棂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点尴尬,瞪了何邈一眼。
“你叫什么。”
“何邬棂,我的妹妹。”邬棂不知怎么说,何邈终于给力了一把。
“你们是何家的?”
“正是,何家第十三代子系继承人,我妹妹是第七代卯系继承人。”
诶?我怎么不知道?邬棂茫然。
“不错不错,小小年纪有如此资质,何邈我听说过你,当年你炸了院长的测试球。你妹妹也很厉害,这个给你吧。”
那老头扔出一枚什么东西,速度奇快无比,何邈抢先一步抓在手里。
“谢副院长。”
邬棂机械的重复何邈的那句“谢副院长”,对何邈的怒意未消。
副院长走后,何邈看着手里的徽章,別在邬棂的衣服上,“好了,公主殿下,知道你的教室在什么地方了。”
邬棂跟着何邈身后七拐八拐,终于站在教室前。
“诶?桌子椅子呢?”邬棂惊呆了。
地上放着一个个蒲团,打该有十余个,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邬棂抬头看着门上的挂牌,深深的刻着“七社”二字。
这哪里是什么学校,分明是私塾,也不对,公家立的宗派。
何邈那家伙骗我是学校,也对,这里是什么地方?就是古代,除了自己屋子以外没有任何一处是现代化的。
“好古怪的世界。”邬棂在自己心中小声道。
不料被惜棂听见了,“喂,我说,什么时候回冥界。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邬棂装作没听见,对于这个任性的公主病重症患者,她一刻也不想搭理。
迈进七社,那些人也没有去看她,自己忙于自己的事情,无心顾及别人在做什么。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邬棂拿出红玉笛子,想着给笛子去什么名字,熟练的转着笛子,思索着取什么名字,反正也闲来无事。
那些人都好像是自闭症患者。
邬棂嘀咕道。
不过也正常,能够进七社的,是灵力强的,各大家族有自己的血脉,在坐的这些人大都是名门出身,个个心高气傲,各居一方。
“都是嫡子吧。”邬棂嘀咕道,“那家少爷,那家小姐,脾气都和惜棂差不多吧。”她满不在乎,静静等候着“班主任”的驾到。
“班主任”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邬棂琢磨着,门外的脚步声近了,邬棂打起精神,忽然一怔,惊掉了下巴。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