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幸运,你被选为替身,恭喜恭喜,可喜可贺。”何邈笑道。
“这算什么?我都要死了,你却在这儿冷嘲热讽。”
“都说了你不会死。”何邈笑道,“你不会把她杀死嘛?”
把她……杀死?
“不是你死,便是她亡,你杀了她,你就是公主了,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属于她的一切,不是很好吗?”何邈笑笑,笑的有些微冷。
“不……”邬棂诧异,惜棂的哥哥竟然要自己杀了惜棂,不可理喻。
“我该……怎么办?”邬棂有些头痛,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连做梦也没想到。
“有什么不好的?双赢。”何邈站起,走近了邬棂,“你觉得如何?可是双赢。”
邬棂一言不发,咬紧嘴唇。
“这个给你吧,去这里,或许你能得到点东西,毕竟我可是何家嫡子,以后要成为家主的人。”何邈拿出一张纸来,递给邬棂。
邬棂不看。
“不看也罢,这个屋子是你的了,你姓何,从现在开始,你姓何。”何邈笑笑,邬棂诧异,“要你命的人可多了,他们带着各自的目的来杀你,毕竟你可是双棂,冥界公主,大当家啊!”
“不说话就算了,这个是给你的,摇一摇会响,我就会过去,给你,邬棂。”何邈的手上不知多了一个铃铛手环,看着邬棂手腕上无常给的手环略一皱眉,于是便将其摘下,和自己的手环融为一体。
“白铃铛响,谢必安来,黑铃铛响,范无咎来,红铃铛响,我来。我可不想让你死在黄泉,到时候还要捞你上来。对了,冥界公主也不是不死之身,魂魄散了,你也会死。”言罢,何邈的身影消失。
空空的屋子,只有邬棂一个人。
“姓何吗,叫何棂?有够倒霉了。”邬棂长叹,“干脆叫何邬棂吧。”邬棂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名字。
“这个纸……”邬棂皱眉,“说的这么麻烦,不就是要我去什么零息学院学习吗?”邬棂想想,倒也是个好地方,自己这么闲,多去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吧。
“后天考试啊。”邬棂躺在床上,也不知何邈从哪弄出来的一张床,还特意送给自己。
这个屋子完全是现代设备,古代风格,到也不错。
“准备准备。”邬棂给自己打气,眼角一瞥,书桌下有个暗格,邬棂走过去,拉开暗格,里面全是金子银子,附加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看来你也不傻。”
“这几块石头是干嘛的?”邬棂看着几块透明微蓝的石头混在了这堆金子银子里,挑了出来。
“应该是灵石吧。”邬棂以前看小说都这么写。
“带走带走。”手刚触碰在东西表面时,一堆东西全没了。
邬棂诧异,都没了。
丧气一太抬手,喝道:“出来吧。”
一堆东西又出现了。
邬棂玩的不亦乐乎,也弄清楚了手镯还有另外一种用法。
“对了,我还没有武器。”邬棂琢磨着从哪弄一个出来,想起了何琦给自己的那只红玉笛子。
“落在冥界了。”邬棂懊恼,“回去一趟吧。”
“镜啊,带我会冥府吧。”
又是一阵黑暗。
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冥府,邬棂悄悄走进去,却被守门人拦住,邬棂拿出那块令牌。
“参见……”守门人跪下刚要参拜,邬棂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邬棂悄悄溜进去。
“小主,你怎么回来了?”倩儿的声音传来,邬棂一怔,回头望去。
“我来拿点东西。”邬棂尴尬的笑笑,被发现了,她有些心虚。
“是这个吗?”倩儿拿出一个木匣,递给了邬棂,邬棂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支玉笛,正是何琦赠予的那一支。
除此之外,还乱七八糟的一些小玩意,邬棂也无心去清点,收在手镯里。
“无常二位大人果然有先见之明,他们早料到小主会回来拿这些东西。”倩儿解释道。
啊,原来自己的计划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那我先回去了。”邬棂笑笑,“镜啊,带我回何家雅室。”
雅室正是何邈留给邬棂的住所。
刚到雅室,便看见何邈坐在她的床上,“喂,你来干什么。”
“忘了把令牌给你了。”何邈道,摸出一块黑色的玉牌,放在床上。
“等你好久了,你才回来,零息那个地方你一定要去,我也会去。”何邈笑道,“你是初级班,我是高级班。”
“知道了。”邬棂道。
“好好修炼啊,我可不想看见你魂飞魄散。”何邈起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邬棂看着那块黑色令牌,翻过去又看了看,上面刻着一行小字:何邬棂。
“太擅自做主张了吧。”邬棂吐槽,虽然心中万般无奈,突然觉得何邈人其实挺好。
“何邈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邬棂实在想不通,自己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何邈也不太喜欢惜棂,所以才来帮我?细想想,何邈没理由对我好啊。
或者,他只是玩玩罢了?
也不对,既然他是何家嫡子,应该要什么有什么,比自己好的女孩也多的是,无论颜值还是条件,自己都比不过。
等等……
因为自己是大当家?
惜棂也算是名门出身,何必来这里谋生?
邬棂有太多太多的疑惑,自己也想不通,她想,以后所有真相都会浮出水面吧,自己不要想太多,顺水推舟,等着就好。
还是等着吧。
三日后
“邬棂,起来了,我们该走了。”何邈推开房门,叫醒邬棂,邬棂揉着眼睛,没好气的说:“不要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你好没礼貌。”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何邈笑笑,“以后学院有谁欺负你了,或者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就好了,我帮你解决。”
“嗯。”邬棂梳着头发。
“明天给你弄几个丫鬟过来吧。”何邈笑道。
“随便你,我不管。”邬棂吃着早饭,含糊不清的回道。
“你可真够烦的。”邬棂有些嫌弃。
“啧,要不是我,你能心安理得坐在这里吃饭,估计在街道某处待着呢吧。”何邈吹了吹头发,满不在乎道。
“你!”邬棂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少爷,车来了。”门外的人喊道。
“你先换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何邈对邬棂说。
“知道了。”
待何邈出去后,邬棂看着好多衣服,不知道该穿哪件,随便挑了一件,匆匆的穿好,出门。
二人坐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