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北:“你午时睡着了,我一个人也没事就想出去走走,可我刚走到门前就被人拦了下来,说是太守大人的吩咐,硬是不让我出门。”
李戎旌:“你是说那个孟长生是想困住我们?你有没有翻墙看过太守府的侍卫布置?”
陈北北点头,“看过了,唯有我们的院子把守甚严,看来这事是真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们不过是随着粮草来的,并不能阻挡他什么啊!莫不是是不想我们去找窦长杰?”
李戎旌也不明白,但她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粮草之事不可出错。“这个不得而知,一会儿咱们偷偷出去看看他们把粮草弄到哪儿去了,然后在去找窦长杰。”
陈北北:“好。”
趁着天色黑,李戎旌和陈北北重新换上军装拿上武器悄悄从侧墙根翻了出去,从府中找到今日领她们的男子逼他说出粮草放置的位置打晕人后直奔粮草而去。
最终两人在云岭城备用粮仓中找到她们押运的粮草。
“这些个人想干什么?竟然把打仗的粮草运往自己的粮仓!孟长生不是说命人替我们押运粮草的吗?”陈北北愤怒的职责道。
李戎旌:“还好我们留了个心眼儿,否则到时粮草丢了,我们怎么向边境的军士交代!”
二人悄悄靠近粮仓,趁着看守的人放松陈北北掳了一人到角落。
“听着,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若是敢呼救,我们便拧断你的头颅知道吗!”李戎旌威胁。
那被掳之人也是个贪生怕死的,闻言立马点头生怕慢了一刻便真的人头落地的。
“我问你,今日午时窦长杰负责押运的粮草被孟长生接管后送来这里他孟长生是打算把这批粮草用来做什么?”
陈北北放开那人的嘴,但匕首还是抵在那人脖子边上的。
那人怕得要命,一时竟倒豆子般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李戎旌。
“禀女侠,不,禀姑奶奶,据小人所知孟太守一早就在打这批粮草的主意了,他曾在巡看粮仓时发觉粮仓中大多数粮食都开始长霉了,可这霉米之事若是让朝中人知道会说他看护粮仓不利因此不能扔掉,而当时太守身边的师爷就给太守出了个主意,让太守将押往边境的粮草与粮仓中的霉米互换,到时候便可将此事化解。”
闻言陈北北给了那人一拳头,“混蛋,竟然做出这种缺德之事,难道你们不怕将士们吃了长霉的米生病吗?你们这么做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小人也知道会寒了将士的心,可是这主意是师爷出的,执行的是太守大人,小人只是个看门的,纵使想劝说一把也是有那心无那力啊!”那人哭喊。
李戎旌可不看他装腔作势,冷声道:“我且问你,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那长了霉的米运去一叶镇?”
“只听来换米的侍卫说明儿个一早才出发。”
李戎旌:“如果我要将粮仓中的粮草运走,需要什么凭证?”
“需要太守大人写个手谕,或者直接拿着太守大人的令牌来提就可以。”
李戎旌点头,色厉道:“今晚之事不可到处宣扬,否则我定来拿你人头知道吗?”
那人连连称不敢。
之后二人又直奔凤仪楼,孟长生在那里置办了酒席为窦长杰洗尘。
“戎旌,你打算怎么办?”陈北北问。
“去把窦长杰拉上,我们去把粮草换回来。”
“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们先去找窦长杰,拿到他的令牌后你去叫将士们,我去拿太守令牌开粮仓。”
“好”
两人来到凤仪楼楼上,孟长生带着众下属官员正在劝窦长杰的酒。
“直接冲进去吗?他们这么多人咱们俩冲进去怕是要横着出来吧!”陈北北道。
李戎旌敲了下她的‘驴头’,琢磨了片刻,从陈北北腰间摸出些碎银子,往楼下走去。
“哎,...”陈北北钱被拿走刚要大声叫,想到自己还在人家门口呢忙压下声音追着李戎旌而去,“你干嘛那我的钱,那是我好不容易从牙缝里省下来的私房钱!”
李戎旌:“自凤古城出来我是有虐待你吗?还瞒着我藏私房钱,你看看人家子镜和玉娘谁藏私房钱啦?咱们四个向来是有钱大家花的好吧。”
她观察这家伙好久了,似乎来帝都后就开始悄悄的有了自己的小金库,还瞒得死死的,今日所幸她就给她掏了个干净,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存了好久的钱竟然没有多少。
陈北北:“什么呀,子镜和玉娘可有钱了,我就不同了,我爹就是个穷光蛋,前不久才想起来我这不是到了年纪了吗,也该存存积蓄好做嫁妆啊!”
李戎旌笑她,“回去我就告诉子镜玉娘,让她们帮我监视你,让你这辈子都存不到积蓄,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啊!李戎旌我和你无冤无仇我要打死你!.....”陈北北追着她一路打一路叫。
到了楼下,李戎旌又从自己身上拿出些银子捏在手里朝老鸨喊道:“妈妈在吗?”
老鸨见是个俊俏的小人儿,还是个军爷,立马脸上堆笑的赶来,“小哥,不知小哥找妈妈何事啊?”
“今日楼上请的贵客是谁你知道吗?”李戎旌装模作样的问道。
“妈妈这还真不知道啊,是太守大人请的客,穿着铠甲,看那模样估摸着是个将军吧。”
李戎旌:“猜的不错,正是陛下身边的右卫将军窦长杰,窦长杰,你听说过吗?”
一听是皇帝身边的人,即使不认识老鸨也要装作认识啊,若是能攀上这么个大神不说多的,这传出去也能是妆美谈啊。老鸨笑脸如花道:“认识认识,窦大将军的名号,岂能没听说过!”
李戎旌点点头,“我们是将军是的手下,刚刚将军给我说了让我下来拿壶酒,所以你现在去给我拿一壶你们凤仪楼最好的酒来,我们好给将军端上去!”
说罢将手中的银子丢给老鸨,“这是酒钱。”
老鸨接过银子心中喜不自胜,忙应下,“两位军爷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这就命仆人把好酒给您端过来。”兴冲冲去叫人去了。
陈北北不解的看向她,“你这是......”
“来时路上我早就预备了一包药,一会儿酒端上去的时候我们偷偷将它下在酒里,等他们昏厥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做事了。”李戎旌附在陈北北耳边轻道。
不一会儿,酒就端上来了,李戎旌和陈北北端着酒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将药下进酒壶了,晃了晃,找了个相貌不错的女子替她们端去孟长生他们的房间。
不久后,端酒的女子出来。
“怎么样?都晕厥了吗?”陈北北上前询问。
女子:“都晕了,不知两位要如何做?”
陈北北:“这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事了,下去吧。”
女子不多言行了礼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