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沙林中粟山背着剑盘腿坐在树下坐等付奏秦前来赴约,大风起兮云飞扬,金沙林中百叶落,付奏秦也显示了凶狠的一面。
双目赤红,指如刀刃,手中的两把宝剑紧紧的握在手中,又是一阵大风把林中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付奏秦想速战速决还没等询问对方是何人就提着双剑飞速的向他刺去,粟山手疾眼快的挡下了那一剑,付奏秦占得上风不断的施压力量剑指喉舌。
微微的轻动就被那锋刃的剑尖刺出了血,粟山顶着他的蛮力迅速翻身鲤鱼打挺似的将他一脚踹到一边,付奏秦在空中旋转的轻快落地。只听见砰的一声响,粟山背后的金沙树应声倒地,付奏秦落地时使用剑气探测他的内力,粟山也在冥冥之中闪过去。
“你到底是谁!”
付奏秦手持双剑嘶吼得道。
粟山将脸上佩戴的傩戏面具摘下,付奏秦瞬间傻了眼。
“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被他抓住了吗?难道那家伙在骗我!”
粟山看着他的表情看来他是真的巴不得自己死了,趁他疑惑之时粟山手持宝剑朝他冲去,又被付奏秦使用交叉式剑法死死地夹住,两人死死的注视对方脚下不断的在比试,试图使用下盘力量将对方的腿扭断。
双方怒气不相上下还没来得及注意一阵大风两人手中的剑在同一时间断掉,如今劲都用完了两人只能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怒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付奏秦将这一生痛苦与不甘对着被他掐在身下的粟山不断地说着,手中的力量也不断增大,二者眼球充血愤怒至极点,语言互斥难以入耳。
僵持了许久粟山被他这可怕的力量掐到无法动弹,甚至让他抽到了时间将离自己不远的剑划断了大腿肌肉,看着这个疯子毫不在乎的剑刃剃其骨肉折断变成一片片碎片插入自己的胸膛与气管部位周围。
“你们一家都是伪君子!伪君子!!!”
粟山被他尖到刺耳的声音刺激到精神混乱,仿佛就像有人帮助他一般杀掉自己,粟山已知命运尽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尖锐指甲狠狠地掐在付奏秦的脖子上,紧抓着肌肉组织将他的咽喉气管毫不留情地扯出来,付奏秦霎时鲜血直流那双凶狠的大手也挣脱了粟山已经被掐了个紫红色的脖子上。
付奏秦一手捂着脖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如今什么都没有自己的咽喉,气管还为他扯了出来死的即将会是自己,在这一刻他仿佛想起了自己的保命底牌,着了魔似的冲向那一把耸立起来的宝剑上一股脑的扑倒,剑刃穿过他的心脏留下最后一句诅咒。
“毕粟山,你将不得好死!!”
粟山看着他将胸膛的宝剑又狠狠地往里扎了一番,整个人站立不稳四处颠倒热腾的鲜血在他的喉咙及心脏上喷涌而出,地上的树叶也染红了。付奏秦悄然落地跪生,一团黑红色的东西在他的后颈不断的出现,并用那一双满是血腥味的手抓着付奏秦杂乱的头发,眼睁睁的看着人脸变成一副苍白空洞的面具。
这团黑红色的东西逐渐显现真面目,杂乱的头发也没有隐藏住那双阴狠凶恶的眼睛,粟山再有无力气抵抗了或许这一切都是天他们终究在这场莫须有中消失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