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奏秦拉着丫鬟的衣袖火急火燎的跑着,快到家门只见远处烟雾缭绕,自己的住宅也被无情地烧了,那些躺在地上哎呀呀叫不停的仆人,捂着被痛打的身躯像一只虾米一般,丫鬟酒意正浓也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在付奏秦一怒之下推倒躺在地上咕噜大睡!
“谁呀!干嘛要烧了我的宅子?”
躲在暗处的粟山看着他狗急跳不了墙的模样暗暗窃喜,又拿着写满字的纸条裹上一块石朝他丢去,不偏不移的正好落在脚跟旁,付奏秦捡起纸团上面写着要与他决斗一场,地点便是在金沙林,自己的屋子被烧了仆人被打的一地叫付奏秦平常的那股阴柔气息也在瞬间褪去。
暗处粟山悄悄离去已抵达金沙林等待他的到来,付奏秦带着愤怒看烧掉的房子突然又联想到家人在屋子边转了一圈才看见被绑在房屋外树木的父母,付父被打了一闷棍头破血流,付氏母吸了迷药昏睡过去。付奏秦看着他们伤势不重心中悬挂的石头也放了下来,虽然这个宣战的人不讲道理烧了自己屋子可是却没对自己父母下去手,付奏秦内心也对这封与他宣战的纸信揣测不定。
看着那些倒地不起的仆人付奏秦拿起自己的汗巾沾水为父母擦拭脸庞以让他们清醒,付父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询问儿子是否有得罪他人。
“秦儿,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
付奏秦摇头否认“没有。”
“那为什么那个人说你杀了他全家。”
付奏秦瞬间警惕了起来,沈潭不是跟他说了粟山已经被他们抓住了,那么跟自己父亲说的人到底是谁?回忆起那张纸条付奏秦打算斩草除根下定决心前去赴会。
“爹,你八成是遇到那些乱骗人的了,在近期有不少你老没事吧?”
付父摇了摇手示意没事,看着父亲的心沉静下来后头上头破血流的伤也在法术的运作下回复了原貌,付父知道付奏秦待在那种地方自然不是什么干净地,有人敢找到他早这么说事情必定是真的。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照顾妻子,付父本是山间的妖怪在渡劫时满身伤痕是靠采药糊口的妻子救了他,后来才有了付奏秦,虽然付奏秦每一方面都没有值得他喜欢如果不是念及妻子10月怀胎才生下他这么个坏种面上,付奏秦可能就在10岁时被赶出家门了。
付父将昏睡的妻子搂在怀中严厉的说道。
“你给我老实点,惹了多少麻烦你这颗脑子还不记得?”
付奏秦在父亲的谩骂下只能忍耐,毕竟自己的法术都是他给予的,如果他哪一天收回去了便是自己被他人碎尸万段的时候。
“是,孩儿知晓~”
付父“哼!”看着父亲抱着母亲离开远离此处,付奏秦抑制的怒火才就是发泄,把手中的纸条撕了个粉碎扔在地上一脚一脚的踩剁着。
付奏秦自小就这样,与生俱来的性格哪怕再多调教也改变不了,他兜兜转转四处碰壁中才到了一个容纳他的地方,但在父亲眼里那就是不干净的人才待的地方,之所以会帮助沈家杀了毕家是因为在他眼中毕粟山的哥哥毕方宁就是个伪君子,当初他还活着时付奏秦就听到关于他的一些风声其中都充满着“文质彬彬”,“雅俗共赏”,“真君子也”直到毕方宁来到了酒馆中,付奏秦才看清楚他的原本样貌,往日里付父总将他来与自己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