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文折梦见自己辞了官职带着净佳去往人间,一处幽竹深处百草丛生百花盛开,鸟儿叼携一朵海棠花飞到净佳身边将那朵娇嫩的海棠花轻轻的带带她的发梢上。
溪上竹林此处环境效为独特春夏秋冬相存,竹子长在水中文折撑着竹竿推动竹筏,净佳坐在竹筏前的草垫上时而回头望他。
溪上竹林,竹中有莲,鱼儿微跃,蝌蚪畅游,风儿风过,竹梢交错。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豆瓜苗于南下田,豆苗茂盛果实硕大,晨日草木长提锄去,秋日竹梢落叶筏上,白玉月夜入家茅,半藏半显半更深。
二日落霞一颗盐果,一杯淡茶,一对鸳鸯,一抹赤霞。
朔风吹雪错成梅,花落玉妃入凝冰,清孤热酒驱寒魔,闲看云淡冻梅花。
花已落,人己去,荒草萋萋,佳人不语。
梦醒一切皆为虚幻只剩双目悲凉,不负誓言念君勿忘,几千后三叶花海妾为君舞。
文折醒后对这梦有所保留深信不疑,这只是个梦净佳怎么可能会在几千年后在琉璃界的三叶花海会他起舞,今日是他和同龄人的成人礼结束之后他就正式司法官即可上任。
文折在侍女小雪的帮助下得到成人礼衣,还有属于他的那一段紫色绸缎,他将和自己一样的人穿着成人礼衣到达为他们庆祝的礼堂。
成人礼衣有三色含义柳青为生命活力,黄金为高贵丰收,橘色为平衡积极,衣上绣着飞鸟,柳枝,浪纹而文折那一段紫色绸缎绣有七色神鹿。
发用红色发带捆绑等到加冠结束之后,文折的父亲便会为他重新梳发戴上发冠,自此以后他想做什么作为父母也绝对不会拦着他了。
文折抱着玉勾离开宫殿前往礼堂,刚赶到礼堂之外就被巨大的海棠树给吸引住,只见那花瓣缓缓的落下将白玉石全部都铺满。
花瓣被风轻轻吹动落在文折的发梢和肩上,文折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不过他想的是净佳也与他一同赏这着花,可是现在身旁除了那个从小和自己长大的侍女小雪就只剩下父亲还有他怀中抱着这个孩子。
失落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只停留了一会儿就等来了以前和自己打打闹闹的伙伴,一个身体高状头发茂盛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叫疾雷听说那一天出生的时候,正巧赶上天界疾雷正在处决做错事的神仙于是就起了这个名。
疾雷相当于所有人里面的大哥哥,直至至今所以有2560岁他的成年一直在推迟就因为家中的人事多,正巧赶上这一回文折他们的加冠之礼就一同前往。
疾雷将手举起来挥了挥又放在嘴边大吼。
“喂!等等我们呀!”
身边还有几个人围绕着他,他们的名字就简单了,一律是在春天生的分别叫做竹子,柔梢,荼厽,春喜,黛花,而文折出生时是夏秋相交的那一天所以名字没有他们的特别。
疾雷牵着所有人中最小的黛花一同行走,刚到海棠花树下最调皮的三个蹲下来抓起花瓣扔到他们身上,几人在树下嘻嘻哈哈的追逐打闹距离开堂还有一段时间。
所有来到的孩子不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就是抓着海棠树上蹿下跳坐着落下来的花瓣撒在别人身上,疾雷看见文折一动不动就从海棠树上跳了下来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哎,这就是命~”
文折知道他在感叹什么,自己成婚的早再也无法和那些和自己同龄的人玩耍早已为人父。
“疾雷,你说自由是什么样的感觉?”
疾雷摸了摸下巴思索的说。
“自由吗……就是我爹娘从来不管我。”
文折觉得事到如今也只能认命了,毕竟连自己的孩子都有啦,站在一旁的小雪感受到文折身上有一股压制已久的悲愤,自从进净离开之后这股隐藏的戾气在一天天的增长却又被他温柔的心和日夜思念给压制下去。
导致现在的文折自相矛盾,他甚至有的时候还用杀邪的匕道对准玉勾的头颅,甚至自己做什么事都分不清对于错好与坏。
在疾雷的话下所谓的“自由”却是他一直渴望的,疾雷见他没说话也悄然离开回到海棠花树下和那些现在被誉为神界少年(疾雷属于青年)的同伴们一同玩耍。
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来找文折只因为他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在脖子上挂着一段七色神鹿紫绸缎,在其中也有身穿礼衣长袍走一两步就摔倒的是属于尚武对文了解较为稀少,走路姿态优雅的属于能文能武,而文折属于两者之间又不在于两者之间。
等待也不过多久礼堂的门缓缓打开,远方的七彩祥云中娑婆和已准备好给孩子加冠的诸神也纷纷来到,在娑婆的两旁还出现了文折从未见过的一个人他长相高大,样貌俊俏颇有娑婆的容貌,拥有一头直长黑发他叫晏龙是上古帝帝俊的长子,若当初他早已和莲生一起在礼堂行了加冠之礼。
众人刚进入礼堂就发现一座巨大的女子雕像这是神界至高无上的女神简称“天宫老母,老祖母,无极母”共圣号为“至尊至圣始母元君无极祖母圣天尊”,主宰和象征无极界。
世世代代的众神都在老母的祝福下长大,如今的她早已远离天宫寻得一处无人知晓的清净之地沉眠,老母的雕像上被挂满了红绸带绸缎上用金粉写着她的圣号。
经过此处再过一个殿便是礼堂,文折和父亲年恩一同行走,父子两人还交换手中的玉勾,而在前带路的是引路提炉仙女和娑婆,莲生,晏龙,步入礼堂才发现此处是用云雾建造成的。
场地十分广阔在他的六角边种了几棵茂盛的神树,神树是由金丹所生所长,金根金枝,玉叶玉花,其花名为白月花果为白月果,树上挂满了叮叮作响的红色绸缎将金色的树枝给压了下来。
红色绸段下的铃铛有一枚小小的长方金牌上面刻的抛绸人的名字,等于是过程安排好后,念完祝词就行加冠之礼。
随着神鼓箫塞芦苇声响起,双手捧着发冠的长辈间接不停地走到孩子的身边,从衣袖中取出梳子给跪在地上的孩子解去发带重新梳头。
一边梳理一边念念有词然后为其戴上发冠,从这一刻起他们正是青年了而疾雷和比莲生小一辈的人待在了一起,结束之后娑婆站在礼堂之上从手中变出一个精巧美丽的金击子。
随后抛出去金击子回绕礼堂一圈将路上的果子全部打落下来,只听一些人吼着“孩子们去接住那些果实!”听到后已经成为青年的孩子撒腿就去接整个礼堂热闹轰轰的,甚至有些大胆的还想去追逐金击子怎奈飞的太快了抓都抓不到。
然而在这么热闹的场景文折却没有参加,在眼中看到了他渴望的自由,追逐,嬉戏,打闹,抢果没有谩骂声只有天性的释放。
文折望着这场景突然间苦笑了起来开始有人注意到他了,发现他头上的发冠滑落了下来摔在地上,文折苦笑的将脖子上的七色神鹿紫绸缎给抓下来扔在地上,看着他一手抱着孩子哭笑的离开了礼堂。
而年恩刚在为他喜欢加冠之礼后就带着文折的母亲离开了,他们去哪里也没有跟文折说,父亲早在前几天就已经辞了官。
文折回到宫殿内对跟随而来的小雪说。
“小雪,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小雪点了点头文折又说。
“若等玉勾长大了告诉他他爹早已经死了。”
小雪在惊讶之际也只能点头答应,文折带着失落愧疚的心摸了玉勾稚嫩的脸庞随后转身将桌子上的酒拿了起来,并向门口走去一边哭笑一边喝酒的说。
“这就是命~这就是命~”
随着他的声音逐渐消失,服侍他多年的小雪明白他现在已经疯了,他对自己说的话他会转达给所有神仙,为此保密让玉勾不要为了这么一个愚蠢到极致的父亲而结成心结。
千年以后文折可又知道当初那个与自己在河边喝酒吃鱼的猫将军会成为第一个告密者,玉勾坐在荣慈的宫中听着他讲自己父亲的一点一滴和过往。
玉勾哽咽的说。
“我何时怪过他?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荣慈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也一样……”
荣慈正常的讲完这句话后,情绪起伏差大的玉勾瞬间平静了下来,他要保持心态慢慢的听完剩下的事情?
此时的玉勾已经听着荣慈讲了二天一夜外面的积雪越来越厚,而变疯癫的文折此时正被关在娑婆的书房中现在太冷了,不能让他出去万一被冻伤了会落下毛病的。
文折披头散发穿着薄薄的衣服,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用手抓着笔在宜纸子上胡乱作画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而内心深处的他却一直属于沉眠状态。
他可知玉勾从长大的那一天起就为他结下了心结,希望有一天他能苏醒清醒的叫自己一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