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终有一字碰不得那就是“情”,“情”可堪称万劫不复那可比刑法万生万死还难受,有的人为情堕落甘愿舍弃上万年所有的修为。
自始至终文折始终是一个人,年恩深感愧疚可是这就是缘,文折自从那以后脾气变了不少。
若是在司法的时侯有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他就乱定罪,用私刑把受刑的神仙打个半死不活,手下的人也不敢说什么。
忙完一天回来之后一个人带着孩子,等到玉勾睡着之后才独自一人闷闷不乐的喝酒,他那一双眼睛变得再也和从前不一样了。
文折一人拿着酒壶,翻墙踩梁跑到宫阙上一边吹着凉风看着皎洁的月光,暗自伤神喝酒解愁。
就在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自从他离开以后文折一直在找他,他回来了换了一身衣服不过还是像以前那样披头散发,腰间过的酒葫芦和那块玉佩。
“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文折听后回头看见他躺在后面的手拿出一个食盒,还打开来给自己看原来都是下酒的,米花糕点等等好吃的。
文折看完之后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要你管!”
神秘人听完之后却用调侃的语气说他人小脾气大。
没想到文折听到后更怒了在他准备放下食盒的时候,突然从袖子之间变出一把剑好神秘人砍去,不过还差一点点神秘人突然一个闪现在他背后狠狠打了一堂。
文折被这一掌打的可不轻手中的剑飞了出去,文折捂的胸口跪坐在琉璃瓦上若不是这个宫殿结实他估计就要掉下去了。
“不要跟我打,我可是不小孩子的算了算了你今年大概也有119万岁了吧。。”
文折慢慢的站起来不屑的说了一句。
“要你管!”
男子有些烦了“一句话不要重复两遍好不好?听着很容易出现幻听的。”
文折却皱着眉头脑袋歪向一边“哼”了一声,男子又开口说话了。
“你还记得我当初问你的问题吗?”
文折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想起来了,那时他还感叹时间的斗转星移,试图尝试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形成的还有他开口问自己的那一句话。
“忧从中来,从何而去?”
那时的他回答迅速,思想敏捷毫无一丝念头,这回他再说却没想要回想以前的事,男子见他这番思考又开口说。
“情生情灭,缘来缘尽最终还是自我独行。”
“你说,山不厌高,海不厌深,此忧非忧,何以解忧,唯有自心。”
“你颂,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又道“日月之行,若出其里,星汉灿烂,若出其外。””
“到头来你懂的什么?”
男子斩钉截铁又带些咄咄逼人的问,文折内心压制已久的痛苦终于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她躺在这个只和自己见过两次面的神秘人怀中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直到他一直睡去男子将文折背着他回到他的寝宫休息而后消失不见,文折双眼含着热泪在对净佳沉重的思念中睡去。
梦中见到妻子在一处三叶花海中身穿霓裳羽衣为自己翩翩起舞,风吹动而过那条三色披帛在空中不断的转变颜色,沁人心脾的三叶花香让他沉浸在这虚伪的幸福中。
这一梦以后可谓是夜夜忧思不成眠,琉璃界的净佳夜夜以泪洗面,梦中的那件霓裳落进无欲海被烧得一干二净。